我草!
听到这,我忍不住骂了出来:“那本书是你能学的吗?它里面记载的降头术,很多都是错的啊!”
这本书最早是丑旺班师父-黑疯阿赞写出来的,那年他还年轻呢,书里记载的东西错误百出。是不具备学习价值的。
我把这本书的来历告诉他,刘能听完却不以为意:“我求过你,你不肯收我这个徒弟,那我只能偷学了。至于它准不准,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的我大怒。我冲上前死死拽住他的衣领,吼道:“你特么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跑来瞎凑什么热闹啊?这降头术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玩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刘能将我一把推开,满不在乎道:“出就出呗。我反正被徐贵贵逼到了绝路,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出人命吗?”
我逼问他汉语文本的下落,刘能说他已经背熟,然后销毁了。
我知道他在骗我。刘能死活不松口,站在那说:“我承认,这事我做的不讲究,但我如果不能亲手教训徐贵贵,我怎能咽下这口气?书在我脑袋里呢,你不行就一刀把我捅死吧。”
我拿他没辙了。
地上那个黑陶小人,就是刘能从绿书里学来的,制作这小人的材料很邪门,需要黑陶土,另需十名死者的骨灰,这十名死者分成五男五女,年龄不得超过三十岁。而且必须要未婚。
这也没难倒刘能,他家这片村连着村,刘能深夜出门,扛着铁锨一个个坟地转,看墓碑上的照片,找到合适的,就挖出尸体,再用刀剁掉一部分,烧成灰。
一夜的功夫,十名死者的骨灰就收集全了,然后骨灰混合着黑陶土,捏出小人的形状,再丢到火堆里烧定型,就大功告成了。
我听得心里一阵恶寒,忌惮地瞧了眼那黑陶小人:“这玩意做出来有啥用?”
刘能阴嗖嗖地笑了下,将那小人捡起,抱在怀里擦干上面的水,然后对我道:“你瞧好吧!”
他不知从哪找来些绣花针,抓了根针,狠狠扎在黑陶小人的左眼上。
看到他这个举动,我也猜出了个大概:这小人就好比徐贵贵,它跟徐贵贵之间建立了某种关联,刘能用针扎它,和扎徐贵贵本人没啥区别。
当初在白吊子村,白奶奶剪纸对付鬼见愁,也是类似的原理。但刘能做出来的这个黑陶小人,效果肯定是没法和白奶奶剪纸相媲美的。
针扎进小人的左眼里,我突然有了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感到非常不安。刘能背着我偷书去复印,这件事倒也没啥,那本破书的价值远不如通灵百解,他偷都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能对徐贵贵下咒,这才是最让我不安的。黑疯赞记载的法术,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一旦玩不好,将会带来无法想象的毁灭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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