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老头以为她在梦游说胡话,也没当回事,第二天早上起来睁眼一瞧,那妇女正吊在了床边的房梁上,晃来晃去。她脖子都被绳儿勒断了,脑袋耷拉下来,舌头吐的老长。
这事是我从牛二那听来的,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三茬子村,负责侦查徐家的动向。
第二件事:徐家从辽东请来的那位“老师”,已经就位了,老师这会就住在徐家呢。
关于那位老师的来历,牛二也打听不出来,说他到徐家后,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门。但听徐家一位远房亲戚说,这位老师好像挺年轻的。
到此时,事情的发展已经有了失控的迹象,我隐隐感觉到,接下来要死很多人,流更多血。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接来下每一天,徐贵贵家都有亲戚上吊。
上吊的亲戚中,有男有女,全是参与过骂战,或者那天夜里动手揍过刘能的人。
牛二说,她家门口摆满了花圈,看上去别提多渗人了。警察,法医来过好几拨,死因确定:全是死于自杀。
警方甚至在县城找到了刘能的落脚点,把他带走调查,但刘能矢口否认徐家的连环上吊事件和他有关。这些天以来,他一直住在县城的一家小宾馆里,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而且从现场痕迹,尸检报告来看,徐家那些亲戚的死,完全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也没有什么疑点可言,所以刘能在警局待了没多久,就被释放了。
我闻讯后,第一时间开车赶到县城找他。
我先去了他藏身的小宾馆,老板说刘能这段时间行踪诡秘,县城郊外新开了家火葬场,刘能大部分时间都在火葬场外围闲逛,很少回宾馆睡觉。有好几次他被火葬场保安碰上,保安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
我谢过宾馆老板,开车前往县城火葬场。现在国家推广火葬制度,农村这边是重点推广区域。火葬场落户到县城,也能起到一个警示作用。
这火葬场才建成没多久,名字还没起好呢,墙上残留着几个白油漆大字:
“欢迎下次光临。”
据说火葬场的前身是生猪配种站,这些字是之前留下的,配合火葬场的背景来看,显得格外晦气。
我沿着火葬场高高的围墙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刘能,他正蹲在一处灌木丛中,时不时伸出脖子朝四周张望,警惕的像个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野疯子。
这么多天没见,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他生疏了。
刘能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一块黑一块白,身材也消瘦了不少,身上的衣服脏兮兮,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看到他如今这副样子,我心里涌现出悲凉的情绪,我在想,假如他不这么倔强,当初就把离婚的事交给我处理,会不会是完全不同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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