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刘能在卖什么关子,有啥话家里说不行啊?穿好衣服后我出门,朝村外走去。
农村没过年就开始放炮了,小孩子将鞭炮拆开,然后把一根根小炮仗插在雪堆里,用烧出火星的棉绳,点燃鞭炮的引线。
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空气中一股呛鼻的火药味。
到了村外废弃老屋,我看到刘能迎着我走出来,他满面红光,神色有些奇异地对我道:
“亮子,我拜了个师父!”
我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问他拜的谁?刘能直言不讳地告诉我道:“昨夜跟踪咱俩的那个驼背,你还记得吧?你猜怎么着?人家是泰国来的黑衣阿赞,这次到咱们东北游玩,浏览雪景,结果夜里路过三岔子村时,碰巧遇到咱俩和老阴斗法。”
我早就知道那驼背的身份了,此人是丑旺班的四师弟,他大老远从炎热的泰国跑到寒风凛冽的东北,肯定另有目的,而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原来昨夜刘能跟老阴斗法时,那位四师弟正巧路过,就躲在暗处观看,他一眼就瞧出,刘能所施展的降术,正是源自他师父——黑疯阿赞之手的。
我疑惑地问:“人家为啥要收你这徒弟?”
刘能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后来那驼子跟着我俩来到桃花村,知道刘能家的住处,第二天一早就找上门来,说要收刘能当徒弟。
“我师父就在屋里呢,去打声招呼吧?”
昨晚跟老阴斗法,我体内山河气耗尽,休息了一夜,恢复的也差不多七七八八了。
有气场在,我心里也有个底。等会万一和那人说翻脸了,斗不过,逃应该还是能逃的掉的。
于是我跟着刘能来到老屋里,只见正中的地板上坐着那位四师弟,他身穿白衣,留长发,背驼的厉害。
明明是“黑衣”阿赞,但此人却身着白衣,就连鞋子都是白色的。直到此时,我才瞧清楚这位师父的长相。
黑脸,鹰钩鼻子,双眼长得又小又细,就像手术刀在脸皮上拉了两道口子似的。因为眼睛实在太小,我无法确认他究竟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刘能。
一看这驼子就不是中国人,五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乎劲,虽说才三十来岁,但此人眼角处却堆满了皱纹,应该是性格常年阴郁导致的。
他下巴处有一大块烫伤。
我进屋后,驼子冲我点了点头:“萨瓦迪卡布!”
我冲他礼貌性地笑了笑,问刘能:“他会说中国话不?”
刘能还没来得及吭声,那驼子用很不标准的发音抢答道:“会的。”
他说话声音不男不女,有种泰国人独有的阴柔感。
此人的来历,性格和道行都让我非常戒备,深吸一口气,我对他道:“你怎么称呼?”
他摇头回答我:“听不懂。”
我换了个法子问:“你叫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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