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的眼神恢复了轻蔑,递给我张纸巾,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流鼻血了,赶忙擦了擦,关键这姑娘实在太美了,就像个天使一样,洁白到一尘不染,在她面前,我甚至连产生一丝邪念的勇气都没有。
边系者带子,玛丽边对我道:“陈,求你帮我个忙。”
她不会像徐玉那样,让我帮她穿衣服吧?
“啥忙?”
“有个流氓一直在纠缠我,我很厌恶他,搬过几次家了,可他一直缠着我不放,还威胁要杀我和我的家人。”
我松了口气:“你让我帮你赶走他?”
“不!”玛丽很坚决地摇头:“我要他死!”
我脸色微微一变,心想这姑娘也算一外国友人了,哪个篮子胆儿这么大?外宾都敢惹的么?
前一阵网上报道一新闻,说一日本友人的自行车被偷了,警方用了不到三天,就给人找回来了,新闻下网友留言:我自行车丢了半年了,天天往派出所跑,接警的态度要多恶劣有多恶劣,半年过去也没人管。
谁也不愿承认自己崇洋媚外,但这个国度确实是这样,我想就算再疯的玩意,也不敢去找人家外国友人的麻烦吧?仔细一询问我才知道,纠缠玛丽那男的,居然也是个毛子。
我答应替安东照顾玛丽,所以她提的这个要求虽然过分,我也没拒绝她,我说:“等会他不是来找你么?我先看看他是个啥样的篮子,其他然后再说。”
玛丽笑着用俄语冲我道谢,尽管牛仔裤洗的发白,穿在她身上却依旧合身,将两条修长的**,紧密包裹的玲珑有致。
我们坐在床边聊天,玛丽给我介绍俄罗斯的风土人情,说我应该去那边发展,就我这本事,在那里就是吸金机器,随便参加下通灵节目,先打响人气,然后给寡头看看事啥的,赚的绝对盆满瓢满。
跟我们不同,玄学大师在俄罗斯,那绝对是高于医生,律师的精英阶层,关键人家能被社会所认可,据说这几年,已经有个别玄学人士去那边试水捞金了,通灵节目上能看到黄皮肤担任嘉宾,一点都不奇怪。
不知不觉聊到天黑,这期间有个毛妹推门进来,给我俩一人拿了瓶冰镇可乐。等到晚上九点多时,楼道里终于传来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来了!”玛丽神色透出一丝恐惧,求助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外边,冷声道:“去开门。”
我跟在玛丽后面离开卧室,一前一后来到防盗门前,客厅里那几个毛妹,也都吓得赶紧将电视关了,惊恐地坐在那里,不敢吭声。
显然,外面敲门的人她们都认识,而且也很惧怕对方。
我看有个毛妹吓的腿不停地抖,想开口喊叫,旁边的姑娘赶紧伸手把她嘴捂上了。
目光在客厅环视一圈,我琢磨等会玛丽要跟那男的说俄语,我听不懂可不行,眼瞅见一个金色长发的毛妹,我冲她招手,说:
“麻烦你给我当下翻译。”
那毛妹犹豫着不敢过来,我冲她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保证你的安全。”
我曾杀过不少人,那毛妹不知道我的道行,却能瞧出我眼神中的煞气,咬了咬牙,她鼓起勇气走上前,躲在我身后。
玛丽把门打开,我先是闻到一股酒气,只见一个高大且粗壮的男人,正站在楼道里。
这男人满头黑发,却长着鹰钩鼻,白皮肤,毛子特征十足,他腰间挂着把长长的匕首,就这种造型出门,让警察看到,肯定要以携带管制刀具的罪名,抓起来的。但显然这位是个例外。
这毛子大约三十来岁,年龄都快当玛丽她爹了,一打照面,毛子就嬉皮笑脸地跟玛丽打招呼,冲她都手动脚。
背后那姑娘小声给我翻译:“宝贝,我想死你了。给我吧!跟我回国,当我的新娘。”
玛丽说:“滚你吗个X!狗畜生,你再这样纠缠我,我就报警!”
“亲爱的,你为什么要报警呢?警察就算来,又能怎么样呢?一对外国情侣吵架?这种事你认为警察会管吗?”
玛丽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怒视那毛子道:“安德烈,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叫安德烈的毛子,晃了晃手里的匕首,用刀鞘勾着玛丽的下巴,戏谑道:“干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我想要你,我想霸占你的全部!”
玛丽粉腮唰地红了,恼怒地将刀鞘一把打开,大声道:“你做梦!你真是个让人恶心的牲口,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碰一指头!”
安德烈舔着舌头笑道:“我从俄罗斯跟着你来中国,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小玛丽,你已经熟透了,是采摘和品尝的时候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屋,让我把你慢慢剥光呢?”
边翻译两人的对话,毛妹边小声告诉我,这毛子好像是个什么黑手党,在俄罗斯那边很有名,他贪恋玛丽的美色,一直纠缠着玛丽,以前有安东保护,安德烈不敢乱来,在跟随玛丽来到中国后,安德烈就愈加放肆了,上回强闯进屋,差点把玛丽给那个了,要不是刚好房东来收房租,搞不好真让他得逞了。
这片的俄罗斯人也都特怕安德烈,不敢招惹他,怕回国遭到他的报复,所以在安德烈对玛丽施暴时,屋里那么多毛妹,都不敢吭声。
正说话呢,那毛子察觉到我,指着我问玛丽:“这个中国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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