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啊,只是醉酒摔跤,总不能装失忆,而且刚醒来没有失忆,现在开始装太容易被看出来了。但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打探自己的情况,虽然自己已经掌握了点东西了。
比如自己好像有个名字,叫泽锐,当然也可能是什么字,毕竟古代人那么龟毛,学生连老师的名字都不能说,简直可怕。
还有自己还是在教书,而且教的内容估计跟自己在现代教的数学差不多(呵呵你还是太天真),如果哪天真的被赶鸭子上架,倒也不会露馅。
只是还是需要想想办法多从那个什么山长的人口中套点消息,毕竟在这个学校好像自己谁也不熟,除了那个山长,那必须抱紧大腿!
不过,山长?那是个什么?难道跟校长,一个意思?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估计就是校长吧!也不知道校长在哪?想找他谈谈人生和理想。
“泽锐,你找我?”捕捉到曲意闲的话,临修远突然从门框处探出了脑袋,略跃跃欲试地看着曲意闲,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
“唔……?什么?”曲意闲本来只是在碎碎念,本来觉得反正此时也无他人,念出声也没关系,哪知临修远听了梓羽的回话后愈发地不放心,立马就往曲意闲这边来,生怕有什么问题,结果刚到这,就听到曲意闲在碎碎念要见山长,随即就站出来了,哪料到却吓了曲意闲一跳。
“不是你说要见山长?”临修远此时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真的能有梦想成真的一刻了,面上却丝毫不显。不过在这个七十高龄的老头脸上,皱纹多得能插秧,似乎是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就是了。
临修远的五十米大刀此时饥渴难耐。
“……山长?哦哦对,我只是醉酒有些不太适应,不知何时需要我去给学生授课?”曲意闲思量半天,大约这句话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可是这种文言文画风真的很奇怪啊摔!实在是忍受不了啊摔!难道他们跟那些做生意的这么说话不会被打吗?文绉绉慢吞吞多麻烦!
“我本属意于三日后的秋日祭礼,此时最佳。”提起教学的事情,临修远也认真起来,不再关注曲意闲的身份问题了。
“三日后?也好,其实我也不甚难受,完全可以即刻走马上任。”再一次被自己文绉绉的语气恶心到,曲意闲觉得刚刚的粥在自己胃里真的是非常……沸腾。
“你既无大碍,那即可去思量一下,到时候你需提前做好准备才是,毕竟这是你初次教学,之前的秋闱较易,春闱你好好准备,也不用多费心。”临修远想到曲意闲初次接触教学,估摸着也不会太简单就上手,先提醒一下,以免到时候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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