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听着瞬时睁大了眼睛,脸上通红起来,这种事怎么能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她还以为他是故意跟她耍流氓,结果看着王砚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表情认真和严肃,脸上没有任何的害臊,仿佛说的不是床帏私事,而是探究学问一样。
林婠又气又羞,她怎么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跟她耍流氓,而且占她便宜,左右看了一下,最后将手里的帕子团成团扔到他身上,羞恼道:“你下流!”
王砚拿了她的帕子,放回她的手上,然后拉了她一只手,继续认真道:“你我已是夫妻,这种事怎么能说是下流事。这本就是繁衍子嗣之重要事,我亦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林婠道:“总之你就是不要脸,下流!”
而在另外一边,长坤宫里,林嫤则是跟穆清叹道:“幼玉根本还没准备好当人媳妇,我和母亲还是太急着送她出门子了。”
穆清笑着道:“娘娘也不必过于担心,奴婢看王家大郎性子倒是个温和的性子,会包容六小姐的。”
林嫤蹙了蹙眉,道:“本宫倒不是担心王砚。”她们既然能放心将幼玉嫁给王砚,定然是将王砚的品性打听又打听的。
林嫤继续道:“本宫担心的是王大夫人。自顾媳妇在后宅,接触最多的是婆婆。婆媳相处才是考验儿媳妇的,而王大夫人向来以规矩严著称。”
王大夫人也是出身大族,故意折辱儿媳妇应该不会,但难免会觉得幼玉的性子不好,想要先压一压她的性子,让她立规矩什么。
她们虽宠着幼玉,但若王大夫人占着一个理字,就是王大夫人对幼玉规矩严一些,她和父亲母亲也不好说什么。
林嫤叹了一口气,又道:“希望王砚能够多护着她点。”婆媳之间,在中间的男人的作用还是很重要的。
穆清笑了笑,然后又安慰了林嫤几句。
在幼玉出阁之后第五天,林承正和林承刚打算动身回西北。
动身之间,林承正带着徐氏进宫来给林嫤请安。
徐氏如今已经显怀,加上夏天的衣衫薄,可以很容易的就看到她的肚子已经凸起来了。
徐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跟林嫤道:“这孩子可真会挑时候来,臣妇本想着和相公一起动身去西北的。”
现在孩子还没生,等生下来至少也要带大到一两岁才能放心离开,这样一算,这两三年内她都要和丈夫分开了。
她知道西北苦寒,在西北的日子必不会像在国公府里舒服,但是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就算是吃再大的苦她也会觉得是甜的。
更何况徐氏还有些担心,她不在相公身边的这两三年,丈夫看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办。想当年老国公爷可不就是在西北看上了一个胡人,最后还生了林苎这个女儿的。
虽然她进门的时候林苎已经过世,但是她当年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的。
林承正正抱着桓小皇子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骑马马,在大殿里跑来跑去跑了两圈,桓小皇子在他肩膀上咯咯笑,时不时的敲一敲他的脑袋喊道:“驾驾。”
听到徐氏的话,林承正抱了桓小皇子下来,然后牵着他的手走过来道:“孩子这时候来就是缘分,你就暂时先安心在府里将孩子生下来,等孩子大一些,我在让人接你到西北去。”
林嫤也笑道:“正好到时牧郎也有四五岁了,如果身体健硕,你就带着牧郎一起去西北与承正团聚,岂不正好。咱们林家的根基在西北,百年来一直镇守在那里,牧郎以后大概也会走上这一条路,让牧郎从小见识西北是怎么样的也有好处。”
徐氏浅笑着道:“娘娘说的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