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林枫对诗雨彤有贪婪目光,却没有更多想法,直觉的当前情况中,诗雨彤不该与自己叫板,岂料,诗云林挺身而出,言称他行为卑鄙。
顿时,林枫心生薄怒,转身一拳砸在诗云林沧桑面颊上,喝道:“尊敬,尊敬是靠拳头打出来的,不是靠嘴说的!老家伙,晓得你不安好心,再敢多嘴,割了你的舌头。”
这一拳,威力不小,诗云林直接被打爬在地面上,抬起头时,嘴角已经浮现出血丝,诗雨彤见状,恶狠狠的瞪了眼林枫,将忙俯身搀扶起父亲。
作为皇帝,不能保护臣子,作为男人,不能保护皇后,眼见林枫在赵国朝堂肆无忌惮,赵帆心底顿时升起阵阵怒意,几欲言语,话到嗓子,却说不出口。
他反复告诉自己,这时候,必须清楚自己处境,必须不能与林枫撕破脸皮,忍,唯有忍,忍一时,风平浪静。
按捺住心中怒火,勉强挤出几分笑意,朗声道:“燕帝,今日进宫,难得有空,朕令人略备薄酒,宴请燕帝?”
林枫目光自诗雨彤脸颊离开,转移到赵帆身上,道:“别假惺惺了,你朕我入骨,还宴请朕,那些东西你吃下去吗,朕问你,既已把南赵划给燕国,封子修与赵国官员何时撤离,朕好派燕国部队与官员接手。”
言词中,林枫毫不掩饰内心想法,甚至是充满了讽刺,对待赵帆的态度,不想诸侯国君王之间对话,更像债主与欠债者的对话,态度之恶劣,完全把赵帆不当回事儿。
闻言,赵帆像被蝎子刺了似的,顿时面色涨红,目光转向柳灼崖,诗雨彤两人,是两人先前力主答应林枫进入邯郸城,可当前林枫太多,根本就是要把当初赵国的权宜之计落到实处,彻底夺走南赵。
获悉,赵帆不禁埋怨,这请神容易送神难,燕军驻军邯郸城,赵国君臣皆被其掌控,自己处境与柳文龙当初何其相似,暗自瞪了诗雨彤一眼,眼中暗含埋怨之意,仿佛在抱怨,诗雨彤与柳灼崖招来林枫,让赵国彻底陷入危难中。
柳灼崖,诗雨彤察觉,两人早面露愧色,事先两人也不晓得林枫处事这般霸道,当真要夺走南赵,这是要多大野心。
特别是柳灼崖,从军事角度来看,燕国已经占领梁国九郡,又夺走南赵八郡,这算起在西面拥有必南赵面积更大的领土,倘若再把南赵划给燕国,北赵将从三面被燕国包围,怕是永无出路了。
当前,赵帆在林枫面前表现的懦弱,哪有皇上威严,这般下去赵国迟早彻底衰落,成为继晋国,梁国之后,第三个可能被燕国兼并的诸侯国。
瞥了眼神情惊慌的赵帆,柳灼崖道:“燕帝,切莫咄咄逼人,赵国衰落,却还有底蕴在,倘若燕帝要彻底撕破脸皮,赵国不惧一战,燕帝已经从赵国掠夺太多财富,赵国百姓心中愤慨,若与燕国一战,燕国未必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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