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瞧着蔡咏颜的神情,叶河图心中了然,就要切入正题了。\wWW。qΒ5。COМ//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这次我儿子的事情,希望你见谅,不要放在心上。”蔡咏颜终于把话挑明,对叶河图,她没有半点信心耍手段使花样。
“我放不放在心上似乎无所谓吧?我的爱人放不放在心上,赵师道放不放在心上才是关键,我就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而已,帮不上什么,也解决不了什么。”叶河图眉毛一挑,轻轻摇头道。
“杨凝冰气度堪比大家,不会斤斤计较,赵师道最多就是敲山震虎,适可而止就可,所以他们放不放在心上对我来说都不是关键。”蔡咏颜望着眼前这个愈加成熟和醉人的男人,眼神复杂,二十年前她为他倾倒,二十年后她仍然没有办法保持心如止水啊,他到底是一个能够捅翻天还逍遥自在的人物。
叶河图高深莫测的没有说话。
蔡咏颜越来越紧张,手指关节发白,镇定的神情也越来越淡。说句实话,杨凝冰或者赵师道要深究,她儿子顶多就是政治上有一段可有可无污点,但要是眼前这个男人不肯罢休,自己的儿子也许就彻底废了。
当年,被叶河图踩死或者踩伤的所谓太子党成员,他们家族至今没有一个能够恢复元气。
巧合?鬼才相信!
“我儿子的事情我不会插手,懒得插手也不想插手。”叶河图终于肯表态。准确说,他是不屑插手。
“确实,他们这一辈人地事情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蔡咏颜如释重负道,面对今天这个在南方负面报道满天飞的叶河图。她还是轻松不起来。
“他们年轻人的事?恐怕未必吧,你们燕家似乎可是对自己地后辈管的很紧,连婚姻恋爱都包办,都什么年代了,搞得跟封建社会一样。”叶河图冷笑道。
蔡咏颜脸色瞬间苍白,低声喃喃自语,却不敢反驳半句。
她的儿子便是燕东琉,而燕清舞,就是她的女儿。
其中的复杂内幕不足为外人道,但是简单从结果看来。就是叶河图所说的燕家干涉了燕清舞的私生活。
叶河图霍然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冷冷抛下一句:“这么多年了我脾气收敛了很多。可不代表我的儿子有什么好脾气,到时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燕家。”
蔡咏颜静静坐在原位,回味着咖啡的余香,黯然神伤。
河图,我原本以为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当时放手放得无所顾忌。
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算会让你恨。也不要放手了。
这样,起码,你会记得我地模样。
咖啡,原来不是都会苦尽甘来的,到头也许是更苍凉地苦涩。
安静坐在大厅观看中央经济频道节目的杨凝冰斜眼瞥了下墙上的古典玫瑰挂钟,已经七点钟了,也就是说他出去将近有两个钟头,不知道为什么,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一旦改变,就有点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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