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时问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坐上这个位子呢?
如坐针毡,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他心里的感受。
仿佛这一瞬间他老了十岁,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的朝着梁成飞走去!每走一步,空气都更加凝固几分。
短短的几十步路,却好似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老眼也变得浑浊起来,难道他在此刻有了忏悔?
他当然不能忘记,他来到梁家将梁成飞接走那一刻,梁家是多么的繁荣昌盛,而那个病恹恹的孩子是他双手抱起的。
如今,他请他坐到这个本来他有资格坐的位子,时间却已经是二十三年以后。
这一次过后,梁成飞难道就要亲手要了他的命?
回顾自己的生命,他忽然迷惘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然而,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不仅是自己亲生儿子,还有一个天之骄子的徒弟。
孙时问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他坐到那把椅子上,他是孤独的,也是可怜的!
梁成飞这才转过目光,大声道:“既然杨小姐说了要来,那自然会到,既然到了门口,却又为何不进来?”
杨艺娇当然是和陈天浩一起来的,可是仿佛没有梁成飞这句话,她便不愿意进来。
所有前来的人,只有她带着贺礼,而这份贺礼很特殊,是一个人。
她手中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个人,那个女人蓬头垢面,一身的衣服非常破烂。
她始终低着头,杨艺娇的步子刚刚停下,她便坐在了地上,仿佛多走一步都会丢了命似的。
杨艺娇笑了,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笑容,高傲的审视着梁成飞道:“这份礼物过于特别,难以登上大雅之堂,所以我本来想请示一下梁神医的。”
当梁成飞看向那个脏兮兮的女人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凝固,梁成飞虽然没有认清楚她,但这绝对是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她会是谁?
梁成飞心头猛然一震,飞快的奔下去,然后,杨艺娇却挡在了她的面前,挺着自己傲人的身姿,不急不缓的道:“梁神医这是干什么,难道您不举行家主继承大典了?既然是礼物,我自然会送给你,你为何要心急呢?”
“滚开…………”两个字冷冰冰的出口,他的眼睛已有如天上的鹰一般阴鸷。
杨艺娇的脸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嘲讽,却不知道为何眼眶都溢满了泪水。
她缓缓让开,可是那肮脏的女人却深深将自己的脸埋着。
梁成飞一把将她提起来,拨开了她的头发。
猛然之间,他像是一根木桩一样,神色已然变得惨白。
这个女人竟然是姚静!
姚静和梁成飞认识也并非一年两年了。
从她创业的时候,梁成飞就帮助过她,而那时候是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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