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什么可怕,总不像有些人一样,怕这怕那,只要能和梁成飞一起,就算是死,也好过在这里苟且偷生,做别人的奴隶。”肖如虹也冷漠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大有要决裂的意思,刚才梁成飞听见肖如虹骂人的声音,想必就是她与自己父亲在争吵。
肖静长见到自己女儿义无反顾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又十分高兴,他看了一眼梁成飞,叹道:“梁成飞,你的确是一个真男人,你竟然能找到这里,还能攻破符阵,进来救我女儿。”
“全天下能做出这件事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不知道符阵的恐怖吗?符道不是你能对付的,我求你放弃吧…………”
肖静长说着已经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出奇的是,梁成飞却并不生气,他拉着肖如虹,在雍容华丽的沙发上坐下,语重心长的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和我梁成飞之间,做事的想法偏颇太大,所以我注定听不了你的建议,也注定帮不了你。让自己女儿被囚禁在这种地方,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倘若你不在这里,岂非刚才那两个守门的人,也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肖静长听后,一阵沉默,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殿主是在利用他,因此,对于他女儿的命,她恨不能斩草除根,又怎么可能以礼相待呢?
梁成飞继续道:“因此,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替你自己辩解了,你女儿反复问了你很久很久的问题,现在,也到了你该说的时候。”
肖静长吃惊的看着梁成飞,最终也没有拒绝,就算他不说,梁成飞也会说,梁成飞让他自己说,是因为他是肖如虹的父亲。
他充满惭愧的看了一眼肖如虹,叹道:“女儿,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吗?”
“你说我母亲早些年得了癌症,没法医治。”肖如虹怔怔的回答道。
肖静长顿时眼眶都湿了,道:“你母亲死的时候,你才三四岁,她,不是得癌症死的,她就是被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人杀了的。”
“………………”肖如虹张着嘴,霍然站起来,吼道,“你说什么?”
肖静长老眼都模糊了,叹道:“你一定接受不了,这么狠毒的人,她杀了你的母亲,为什么我还在为她卖命吧!”
“呵呵,呵呵呵,你爸是一个懦夫,可不比你身边的梁成飞这般有骨气,你爸不算一个男人,每天面对自己最大的仇人,活得像一只狗。”
“………………”肖如虹彻底震惊了,神色都已经变得紧张起来,“为什么?”
肖静长站起来,走到了窗子边,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道:“当年,被人追杀,你爸我真正的大哥,死得很惨,几乎一家子十多口全部死了,那个,才是你真正的大伯,是你这辈子该尊敬该维护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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