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哈哈的笑,“你也挺坏的呀,这不是糊弄人吗?你应该好好的求我,说不准我心一软就……”
“别,千万别软,你一向坚挺的,你要软了,我这良心上就要背负沉重的枷锁了,你一定要拒绝啊!”
“汗……有你这么替人说情的吗?”
蓝萩叹了口气,“我更应该向着你,你是我男人,她只是姐妹,我要和我男人过这一世,而不是姐妹,再者说了,是她做错了,如果是你做错了,我或许会向着她据理力争,现在争什么?让她脚踩两只船祸害我男人吗?才不啊!”
“那你就敢来说情?我要是同意了呢?你岂不是要那啥。”
“我说什么了吗?是你说的好不好?”
蓝萩狡猾的一笑,的确,她什么也没说,是唐生开口说的。
“狡女啊?”
“这事就此打住,咱们不说了,我鼓足勇气约了大少出来,至少在太阳落山之前,你属于我。”
“哈……说的那么可怜,今儿晚上我去哪都带着你,嗯?”
蓝萩脸更红了,轻啐,“你就会欺负人……对了,我可以问问我姐姐的事吗?我有疑惑,每次和我一起谈到你时,我姐姐就长嘘短叹,一脸的后悔神色,你们间的故事,介意让我知道吗?”
唐生搂了搂她的腰,微微一笑,“萩,我说我和你姐姐什么也没发生,你信不?”
“信的,我姐的个姓我清楚,可能比曾婳更那啥,从小她就是那样的,但她始终是我亲姐姐,我不置评了。”
“嗯,你姐啊……我看还是别说了……”
“不嘛,人家要听。”
蓝萩撒娇了,这对她来说是个突破,她比唐生大几岁,但是成了他女人之后,就觉得自己小了。
女人向男人撒娇,意味着心给了这个男人。
也就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丢弃了一切的尊严、矜持,你爱怎么着都可以,她百依百顺。
唐生蹙了蹙眉。
“当年,不是我要泡你姐,是你姐要泡我……”
噗,蓝萩喷了,“是了,我倒是了解我的个姓,有这个可能,后来在宫里也听到一些关于我姐的说法,她是妁总的心腹,从江中省开始就是了,后来好象挺不堪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是真的吗?”
“是的,她被两个她包养的凯子敲诈,梅妁收到的碟子录制了全过程,很那啥的。”
蓝萩翻着白眼,都替姐姐没脸,“丢死人了啊。”
“过去的就不说了,本来梅妁对你姐不错的,但也被她剌激到了,主要当时考虑集团高层管理的形象问题,所以我动用了一些特殊手段解决,也就把你姐调到了凤城汽造,如果这一切不发生,你姐现在至少是总集团部门一把手。”
“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和你那啥了呢。”
“没有,当时她把当成梅妁包养的小白脸儿了,在电梯里问我一夜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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