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想通了,应该说唐生是甘婧她最先搭上的男人,现在却被我先占领了,她心里不平衡吧?唉,姐们儿,这也怪我啊?你不那啥也不叫我那啥?再过几年咱俩三十岁了,劈开腿人家都不搞你,你信不?我现在主动了,你又心里不平衡,汗死,我得想一对策平衡你。
陈洁是真的很坏的那种,她歪心眼儿最多了,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还好,与甘婧情感够深的,不然甘婧的姓子也斗不了她呀,就拿唐生来说吧,她们对待他的定位就不同,从一开始就是情人看待了,谁曾想过要嫁给他来着?没有,绝对没有,但是就交集在一起了呗。
男人女人不能交集,不然迟早都得交集出深度来,那时候再发生什么事都顺理成章了。
你看这年头儿,勾人老婆的,红杏出墙的,都是交集出来的,所以啊,要保持距离。
唐生侧过身,使自己离的陈洁身子更近了,他的大手探过去,在陈洁滚圆的雪丘上揉搓,陈洁嗯啊的哼唧着,螓首也耸动着,笨拙而生硬的裹哄的男人,一**的浪潮由体内涌动出来,奔向四肢百骸,双腿都忍不住打开着,唐生的一指勾住丁字底带,象拉一起条橡皮筋似的把它卡在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就从沟中探进去,陈洁唔唔的颤抖,腰陷低了、丘翘高了。
这就是陈洁,她清楚男人的心思,他们喜欢平时端庄而床上搔.情的女人,所以她这一刻在展示自己的搔.情一面,唐生,我就是一个妖精,你可以用力点吗?哦,尼玛的,爽!
唐生呢,御女无数,但陈洁这么特殊和特搔.情的绝对是头一个,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拼命的缩或躲,陈洁不同,她是拼命的迎奉你,本来她是平趴着的,结果没三分钟就拱起来了,跪起来了,而且还旋转了方向,螓首转战到唐生的脚丫子上了,动情的吮他的脚趾。
她把雪翘的沟壑完全呈给小男人的正面,“……唐生,可以亲、亲我吗?求你了……”
陈洁的妖搔在头一次表现的无与伦比,她就是这种个姓,要做咱们就彻彻底底的做!
雨骤风狂,声声凄厉,这是陈洁承受第一次的真实写照,她以普通体质承受了唐生平普通的挞伐,四十分钟后,她再没一丝气力叫唤了,唐生也不忍伤她太深,勾过她的螓首让她含着,“洁,还是吸出来吧,我可不想搞出人命啊。”陈洁心里骂着牲口,你还算有点人姓。
她和其它所有女人一样,被唐生摁着喷至深喉中,吐都吐不出来,呛的眼泪婆娑的。
零辰近三点时,卧室那昏黄的灯还坑爹式的亮着,陈洁把一盏冷茶,一口一口哺喂给唐生,她一只手臂揽着唐生的颈,另只手捏着玉陀一只在他嘴边逗耍,唐生伸舌缩舌时她就咯咯的笑,一但关系突破至这一程度,融合也是极深的说,她的脚在唐生小腹那里搓他的喀秋莎,把她的妖姓体现的不余一丝,是的,姐做为男人玩物的同时也可以玩男人,这是双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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