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志贺亲次转看向我的佩刀,‘看看你的刀。’志贺亲次接过我的佩刀,拔出刀身,夸赞说,‘二间高夹定式,势州村正。好刀。可惜好久没有保养了。’
志贺亲次拿出磨刀用的磨石粉,棉纸和刀油,细心地给我的村正做了一次全方位的保养。
志贺亲次用棉纸擦拭干刀油之后,在火光下仔细欣赏了一番,‘好了,现在它更锋利了,拿着它上阵,一定会立功成为一城一国之主的。’
‘借你吉言。’事实上虽然我带着这把刀征战数年,却没有用村正杀过一人,一般杀人我还是愿意用铁炮进行爆头。安全而且刺激。‘亲次,我们结个绊子把。明天有什么计划?’我问躺倒在榻榻米上昏昏欲睡的志贺亲次。
‘好啊。’志贺亲次想了一下,‘计划,先去做两票,攒些路费,然后找地方出仕。’
做两票。难道真的沦落到要去抢包的地步了吗。只有两个人实在想不出来还能做些什么。
第二天正午,太田川,水越山。我和志贺亲次躲在灌木丛中,志贺亲次指着外面一伙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国人众乱党说,‘这一伙人是真正的强盗,人渣,我已经观察了两天了,他们每天都去附近的村子勒索财物。一会动手的时候不要留情,用最快的速度先砍翻两个,然后让他们交出一半的贡品。’
不是吧,第一票就是黑吃黑。不对,我们是黑吃白。空手套白狼,还不算是黑吃白吗。
随着志贺亲次一声怒吼,我和志贺亲次刀剑并举,从藏身的灌木丛中杀出来。我迎面的一个山贼手脚有些慌乱,手中的竹枪在我眼中不断的发抖,我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刀背将竹枪隔开,顺势向下一刀劈向山贼的颈部,山贼躲闪不及,被我从左肩至右腰劈成两半。村正去势不觉,将第二个山贼的肚子刨开。
这时候志贺亲次也解决了两个山贼,都是颈部被劈断一半,眼见是不活了。志贺亲次盯着剩下的几个山贼大喝一声,‘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在两个满身是血的杀神面前,剩下的七八个山贼胆气以丧,转身跑了。
只留下我和志贺亲次收拾满地的战利品,‘这个不错。’志贺亲次拿起一把武士刀,给战利品逐一估价,‘虽然破旧了一点,但是能卖三百文,这竹枪一把也能卖上十文。发了发了,这得有一斗米。平太,下次你用力注意点,你看看,你杀的这两个人衣服都破了,洗干净都卖不掉。’
‘喂喂喂,要我说这四个也有三百多斤,你是不是考虑一下送肉铺去换两个钱花怎么样。’
‘要是冬天的话我一定会送过去的,不过现在是夏天,还没拖回去就臭了。要不捡个肥一点的,我们一人拖一条大腿回去吧。’
苍天啊,真是被他打败了。
最后还是没有拖大腿。战利品:五枝竹枪,两把武士刀,一斗大米,活鸡一只,永乐铜钱一百五十七枚。木丸弓一张。箭枝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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