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讽刺了一句,继续自己的教学,等到这一节课上完,刘迁滴咕着,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刚刚走到了座位上,方才那孩子就一脸严肃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刘迁绝望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吧??又来??”
这孩子相当的严肃,他说道:“我知道吕君家势非凡,不愁前程,可是,我们能聚集在这里读书,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就算您的家境富裕,可那些钱财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乃是你阿父辛勤劳作的成果,您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学业呢?您知道长安还有多少人无法读书吗?您知道多少孩子都羡慕您能得到这样的读书环境吗?您怎么可以不好好读书呢?”
听到这些话,刘迁顿时就忍不住了。
刘迁并不是那种因为自己家势好就去欺负别人的孩子,只是面前这个家伙,管得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刘迁要出去玩,他就会挡在刘迁的面前,不许他外出,还要告诉给老师,平日里刘迁做自己的事情,这厮也总是要挡在刘迁的面前,各种告戒,各种大道理。
刘迁自然是极为愤怒,你又不是我的长辈,何以在这里对我说教呢?
因为这一点,他也曾与面前这人动过手,这厮还是挺能打的,但是打不过刘迁这么多人啊,只是每次动了手,祭酒都会站在他那边。
“儿子,我要如何,与你没有关系!我阿父都不敢对我如此说教,你再敢多说一句,我非打烂你的头!”
这人并不惧怕,“您就是要殴打我,我也要说这些,我来与你讲述这太子的理论....”
“太子的理论还需要你来告诉我?!”
刘迁暴怒,当即起身,就要抡拳。
“吕迁!你要做什么!”
门外传来祭酒的暴呵,刘迁收住了拳,愤怒的离开了这里,那孩子只是看着他离开,说不出话来。
祭酒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朝着那孩子挥了挥手,让他跟上了自己,两人一同走进了祭酒的休息室内。
祭酒温和的让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打量着他,无奈的说道:“倪宽啊...你与那些人不同,我知道你家境贫苦,你的家人供你来读书,那是非常的不容易,你不必理会那些人的,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何以要管那些人呢?他们都是大家族出身,与你不同的,若是得罪了他们,唉,对你不是什么好事啊,在县学里,我还能护住你,将来谁又能护住你呢?”
倪宽有些惊讶,他说道:“我们刚来县学的那一天,祭酒曾告诉我们,同窗之间要互相督促,共同进步,不能看着同窗步入歧途,还说每个班级都是一个整体,不分彼此,难道那些话都是虚假的吗?”
祭酒顿时就愣住了,面对这个孩子的凝视,这位儒生感觉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沉默了片刻,方才笑了起来,“倒也不能说有错,但是,要注意方式,你并非是他们的长辈...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与他们为难,只是出自好心,但是啊,你这方式或许不对,你可以试着与他们成为朋友,然后再去带动他们学习,不能总是说教呵斥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