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听到这里,又仔细想了想,如释重负。
“即使是……?()▔?@?@??()?()”
他做出个“书里()?()”
的口型,“没我。你也没受过这种屈辱,那就太好了。”
邬少乾笑了笑。
以他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没什么忍辱负重之说。
让他不痛快的,他就会反过来让他们不痛快一百倍。
最不济也能自爆,敢来的都得死。
·
到这时,钟采的心情不那么钻牛角尖了,也有了闲聊的心思。
钟采随口道:“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
邬少乾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
钟采:“怎么?”
邬少乾说道:“向霖回来了。”
钟采恍然:“你让他去夜探,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邬少乾点头:“现在让他禀报,还是明儿?”
钟采说:“反正也睡不着,而且……”他皱皱眉,“要是没什么事,向霖也不会回来这么快吧。”
邬少乾招来外衣,丢给钟采。
钟采随手披上。
邬少乾才略扬声道:“进来。”
向霖闪身而入,恭敬行礼。
钟采问:“发生什么了?”
向霖回答道:“为避免被少山公子的死卫察觉,属下并未潜入内院,而是先前往侧边邬东鸿公子的院中打探。邬东鸿公子将二子带入书房,有所训示。”
钟采好奇道:“怎么训示的?”
向霖老实地说:“让二子玩闹时不要太张扬,闹到外人那里麻烦。”
钟采:“……”他有点艰难地开口,“就这?”
向霖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发现。
“大意是邬东鸿公子被少山公子叫过去,提了提今日被两位主子看了笑话还找上门的事,很是不满,于是让东鸿公子提点二子,玩闹归玩闹,但是别惹麻烦。”
钟采:“……”
向霖说道:“二子虽被训示,却表示自己兄弟是为了给父亲出气。邬东鸿公子训示二子时,神情并无恼怒,反有喜爱之意。”
钟采:“……”
向霖说道:“其父子三人分开后,属下前往二院,查看东啸小公子的消息,才发现他房中有血腥气,且不止他一人。”
“夏江被扔在地上,浑身血迹,重伤未治。小公子刚醒不久,伤势已经痊愈,正在为夏江擦洗。”
“夜深后,那二子来到东啸小公子住处,用棍棒将他双腿打断。夏江勉强清醒,替小公子抵挡一番,伤势更重,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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