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袭一把拉住了尉佑善道:“大人,你不能走,你现在是部队的脊梁,是部队的精神支柱,所以你不能离开。还是我去吧。小牢头。小牢头,你小子赶紧的,带着你的人跟我走。”
那个贼眉鼠眼的小牢头立马就窜了过来,把脸上的鲜血一擦,说道:“荣大人,你说吧,干什么去?我小牢头绝不皱眉头。”
荣袭呵呵一乐道:“行啊,长见识,不再哭着喊着讲条件了。”
那个小牢头脸一红道:“大人,前边是我不对。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弟兄们都豁出去了生死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守住车轱辘泡。他们敢于舍命相陪,我小牢头难道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吗?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怕什么?”
荣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兄弟。这才是我大清的好男儿吗,上的战场就应该有那种豪情壮志,就应该有男儿骨气,让日本人看看我大清的好男儿本色。走跟随我去增援扎布因哈,把日本人给打回去。”
小牢头一听,马上说道:“好勒,放心吧,碰上我算他娘的日本人倒了八辈子霉,老子把他们的裤衩子都给扒光了晾着。”
左翼扎布因哈部受到花网正贞的猛烈冲击后,部队伤亡惨重,本来两哨人,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哨,而且还有一半都已经受伤了,就这样他愣是一步不退。
他自己的左手已经没有了,刚才日军冲击的太猛,冲进了阵地,接过肉搏时被一名日本兵把他的左手沿着肩膀给砍掉了,不过那名日本兵也被他反手一刀给砍掉了脑袋。
一只胳膊的扎布因哈犹如一个血葫芦,带着手下仅剩的几十人,死死的堵在缺口处,和日军短兵相接。
荣袭的到来缓解了他的压力,终于在荣袭他们也付出了重大伤亡后,才堪堪把缺口给堵上。 见到日本人的这次攻势终于被打退了,扎布因哈再也坚持不住了,轰然倒地晕了过去。
荣袭见状赶紧让人把他抬了下去,不过当刚刚把扎布因哈抬上担架时,他就醒过来了,说什么也不后撤。
扎布因哈大声的喊道:“荣大人,我的兄弟们都到在了这里,我退下去算什么?孬种还是狗熊?我不去后边,我要留在这里,即便是死也要和我的这些好兄弟们在一起。”
荣袭一把把挣扎这想要起来的扎布因哈按倒在担架上说道:“扎布因哈,你已经受了重伤,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你可以安心的下去了,这里有我在,绝对不会让日本人过去。你的兄弟们见你受这么重的伤,也该原谅你才对。”
说完就让人把扎布因哈给抬下去,可是扎布因哈愣是一骨碌身,从担架上摔了下来,还怒气冲冲的说道:“狗屁,老子少了一条胳膊算个。屁,你看看我的兄弟们那一个没有受伤,难道让他们也跟着下去休整吗?我还有一只右手,我还能拎的动大刀。日本人来了我照样可以以一当三。你要是再让我下去,我宁肯自杀,也决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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