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休正在院落里,一手持着剑,看着奴仆,凶狠的叫着。
“何公??我们不是说好,再不纠缠麽?你为何事而来?”
闻人袭一本正经的问道。
“好贼子,拿走了我的宝剑,还问老夫为何而来??”
“无耻之徒啊!”何休暴怒,厉声骂道。
“哈哈哈,原来是为了宝剑啊,险些忘了,来,先坐下来吃茶,稍后我令人亲自送到你的府邸去。”闻人袭笑着说道。
“老夫不愿与你这等贼子同坐!!”
闻人袭刚要开口,身边却有一人愤怒的说道:“你你岂敢敢敢侮辱我师??!老老贼!”
闻人袭惊呆了,却没有回头,身后的马均愤怒的盯着何休,言语依旧不利索,可他的表情却十分的坚定,盯着何休,双腿有些打颤,何休也是愣住了,有些惊异的望着马均,闻人袭走了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表情肃穆,何休却大笑起来,说道:“此子当学公羊!”
对于他谩骂自己的事情,何休没有半点的恼怒,反而十分开心,尊师重道,师受辱而拔剑起,多好的孩子啊,他心里赞叹着,又看了看闻人袭,又有些无奈,只是跟错了师君啊,何休沉思了片刻,看着闻人袭,问道:“你为何要一心修建运河呢?”
“我曾有幸,与王节信秉烛长谈”
“他有大志,我希望能看到,他给我描述的那个盛世,如今,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
何休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周围,说道:“拿剑,送到我府中去!”,他说完,便朝着门外走去,闻人袭愣了愣,忽然大喜,拿起了佩剑便跟了上去,何休刚要走出门,便回头,看了看小马均,说道:“把他也带上,我顺便再看看你的弟子,学识如何”
马均有些搞不懂情况,抬起头看着闻人袭,闻人袭挥了挥手,他便跟了过去,何休走起路来,有些缓慢,他前些日子,甚至达到了只能拄杖行走的地步,这几日方才有些好转,闻人袭却远远跟在他的身后,保持对他的尊敬,一旁的马均低声问道:“他不会会会是想骗我们去他家,然后杀人人人灭口罢?”
前方行走的何休顿了顿,清了清嗓子,马均顿时低下头,闻人袭险些笑出声来。
到了何休府邸,何休对奴仆说道:“闭门谢客,另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
奴仆点点头,马均有些不解,道:“这是是是作甚”
“嘿,杀人灭口啊!”何休恶狠狠的说道,马均吓了一跳。
何休没有再理会他,带着闻人袭进了书房。
两人又是面向而坐,何休沉思了片刻,方才问道:“若是动工修建运河,会不会使得两岸耕地受到损坏?”
“会有些许地区暂时遭受破坏,只是,运河修建完成,功大于弊,会恩泽两岸。”
“那若是大量劳力窜入冀州等地,是否会使得此地不安,出现nn?”
“这些劳力先前在幽州做工,尚且不敢有什么nn,与冀州更能如何!”
“若是有人居心不良,收拢这些劳力,他们是否对大汉心有恶意,居心不良?”
闻人袭愣住了,想了片刻,方才说道:“何人能以此些土著作乱??大汉北军取出一营,便能将这些土著全灭!不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