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化,各位一定注意身体,灵子都烧成地瓜片了。四 过度的恩宠
二十岁,这年纪并不算大,但在皇帝的女人中算是大的了,现下正受宠的赵昭仪也不过才十九岁,更别说那些年轻的。
莫蓉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毕竟皇帝都是贪新鲜的,三两天过去了,也许就会把她给忘了,在这深宫大院待了这么多年,有多少事能看不明白呢,不管你多么受宠,迟早要落个下堂的结果,她所担心的,是自己这身份给家人带来的麻烦,尤其兄长现在坐得那个位子,很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一个单枪匹马的人去挑衅魏国的政治利益中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一旦出现差池,皇帝会牺牲谁?明显是她的兄长。
本来淡漠的心被这场祭祀给搅乱了。
“娘娘,真要担心的话,不如写封信给大公子,交待他一声。”从东山行宫回来近半个月了,莫蓉始终为这事担心,庞朵自然是清楚的。
“哪那么容易,这信万一落到别人手里,岂不更招人口实。”再说大哥也未必需要她的提点,这情形他肯定也是清楚的。
今日的崇华苑依旧如往常那般的清净,天气暖和了许多,正适合把被褥拿出来暴晒,顺便也打水清洗一下自己。
傍晚时分,庞朵刚帮她把半干的长发梳到背后,不至妨碍用晚膳,皇帝那边便传来了口谕,让她甘露宫伴驾。
这消息可真是破天荒的,皇帝让她去伴驾,这可不就是要被宠幸了吗?她该谢天谢地让她终于熬出头才是,怎么心里却那么害怕呢?而且还带着丝丝的不情愿。
庞朵她们几个到是兴冲冲地忙活了大半天,沐浴、更衣,尽管她才刚刚沐浴过,还是不得不重洗一遍,像是街市上待宰杀的猪仔。
下了宫驾,宫人给她打开了大殿旁的侧门,殿里依旧的明亮如昼,他正坐在案旁看卷册,看上去很投入。
宫人们陆续退了出去,没多会儿殿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一个认真读卷册,一个站在阶下候旨,都很静默。
“哦,到啦。”他忽而抬头看到她才发现她已经到了,便放下手中的卷册仔细打量了一番阶下这个被清洗干净的女人,干净的长发,干净的脸蛋,干净的周身,确实如他所料,没有改变,看来是个不喜欢用脂粉的女人,这种人不是太自信,就是过于自卑,但用到她身上,他到猜不出她是太自信还是太自卑,表面上看应该是后者,但她的眼睛里到不是这么说,“过来看看,你兄长的第一份奏折。”
“臣妾不敢。”那奏折岂是后妃们能随便看得,至少她还没被宠到那种程度。
手在空中停滞半刻,忽而一笑,起身下台阶,来到她的身前,她的个头不高,所以很容易俯视,“怎么,不甘愿来这里?”他记得也有两个后妃开始时这么忸怩,似乎不情不愿,他不知道那是真心还是为了做戏给他看,不过到是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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