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吃了一惊,平民哪有这样的剑术。
布兰的剑更快,逼的自己回剑于胸格挡。
两人互相顿停一下,这顿停很关键,高手往往要在这一瞬间,判断是要出剑还是守备。
布兰继续出剑,没有任何犹豫,反而是骑士慢了一下再出。
慢之毫厘,差之千里。
骑士被七星剑从脖子的皮肤擦过。
这剑的剑身好凉,就是刚从冰窖抽出,但擦破皮肤后,又像是从岩浆滚流起抽出。
接着骑士摸着皮肤止血,不停后退,但退了十来步,开始发出呼吸困难的声音,接着血越流越多,倒地抽蓄。
到死他都不敢相信,今天会是自己的终点。
七星剑太利了,擦过瞬间斩开血管。
一剑斩了骑士,两位抓住农女的士兵想跑,布兰不给机会,快步上去就是一剑。
这两人把农女推了过来。
布兰转动手腕,改变出剑架式,饶了这农女一命。
农女撞到布兰身上,奇臭无比。
宽大的农衣看不清身材如何。
头发上满是粪便的气味,全脸都是污泥,看上去几天没洗澡了,一股难闻味道。
这样的女人令人反感,布兰用力推开农女,直接上前追赶。
这时候就剩下阿诺跟农女两人面面相觑。
农女本要进森林的溪流装点水,但刚才不小心误触以前猎人留下的陷阱,现在单脚受伤,走路一瘸一瘸。
她看着阿诺,十分害怕。
阿诺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直接道,“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是罗多大人的手下,敌人是王室叛军,正在追赶我们。”
阿诺是法兰克人,德语也不太好,但比画没问题,女人大概懂了。
听见罗多的名号,这女人心安并且点头致谢。
她跟父亲一路颠沛流离,无人可以相信,最近听闻罗多招开复国大会,广邀贵族,联络上王子斐特烈。
所以父女来此就是为了找罗多。
不过父亲也告诉自己,罗多这人,好面子,性格多疑,又爱使诈,不可以马上相信去见,万一被他抓住就糟了,要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所以四天前,女人跟父亲虽然到了罗多领地,但一直没去表明身份。
父亲出逃时受了伤,双眼无法见物,被她用一辆小拖车艰难地拉着。
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小营帐内。两人已经住了一天有多。
两人对话时,布兰已经斩了一人,追上其中一人。
发现布兰脚步速度快的跟山林野人一样,索性不逃,持剑像个勇士一样战斗。”
“你快退下,我不杀你。”这士兵壮胆发话。接着把背后短弓拿出。既劝退,也攻击。
拉箭,引弦,速的一声击出。
他也可以射箭,就是准星差了点,布兰脚并步微停,闪了这道冷箭。
嗯,这人雄起了大概十秒左右,布兰依然一剑擦过他的发声处,剑快到只沾染的一点血就收回,用着泥土跟树叶擦拭干净,布兰想快步走回去时。
发现外头有个士兵看守着马。布兰看了一会,不似还有人在。
三匹马可以带自己回去,这是珍贵物资,所以人必杀不可。
这士兵有听见打斗声,但是谨遵命令,没有进入,他心想,骑士大人可是单耳的得力助手,收服两个农人就如踩死虫子一样简单,也许刚才就是农民的惨叫。
布兰慢慢地走,压低声音,直至再走会暴露行踪时,猛一提气,跑了出去。
气势汹汹,士兵看见也本能拔剑。
但他刚刚跟布兰对了一剑,持剑那手的手掌就被斩断,四根断指掉落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