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泽志上前问道:“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对方说他们从椿林军火库来的,是奉了军火库长官的命令来修车。
钮泽志又问道:“军火库的长官,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回答说:“罗甘歪。”
钮泽志跳起来:“什么?你是在胡说……”话音一落,只听哒哒哒响了,密集的向来人倾泄,那两人全部中弹,当即栽下马来。
钮泽志急得大叫:“唉呀呀别开,错了错了……”
连保南提着冲过来,瞪着眼问道:“你不是事先说过,如果是共党游击分子冒充,他们有可能向火车扔,一旦你认为不对头,就让我们抢先开吗?怎么又不对了?”
钮泽志沮丧地解释,“军火库的长官名叫路介怀,来人叫成罗甘歪,我开始以为是错了,刚骂他们胡说,但突然明白过来,那人是外省人,这个读音是对的。但我骂出口,你们就开了……”
“这么说,他们确实是路长官派来的?”连保南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突然像悟到了什么,把对准了钮泽志:“姓钮的,我看出来了,你好像在故意搞破坏。”钮泽志连忙举起两手,惊慌地说:“站长,你怎么会怀疑起我来了?”“我怎么不怀疑?从一开始那两个司机跑掉,到现在,一共有四个司机跑掉,四个司机被打死,都跟你有关。现在这两个粗看是被我们打死的,其实是你发的信号,可你又谎称什么搞错了。我看你是不安好心。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呀,站长,我是你的副手哇,跟你共事三年了,你还不了解我?”
连保南把收起来,烦躁地拍着脑门:“算了,你要真是共jun混进来的,就把我脑袋割下来去报功吧。反正我当这个站长,火车修不好,军火运不上,也得脑袋搬家。”钮泽志激动地说:“站长,都是我办事不力,如果上峰追查责任,我来顶吧,为了你,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连保南摆摆手,说这些有啥用呢。他疲惫地走进站长室,一屁股坐下来。正在叹气,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笑眯眯地说:“连站长,这火车的事,就交给我吧。”连保南一看,这不是张石头吗?门口还站着笑嘻嘻的吴溪生。连保南呼地站起来吼道:“你们搞的什么名堂?”
张石头从兜里拿出一个证件说:“连站长请别误会,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连保南拿过来一看,此人竟然是胡宗南手下军需处的一名科长。他正想说什么,突然从外面冲进两人,把连保南摁住,绑在了椅子上。
连保南惊问:“这是干什么?”此时钮泽志走进来说:“连站长,我们现在才弄清,你才是真正的共党奸细。那天白天修好了火车,明明可以连夜去军火库装载,你假意打电话,说军火库不让过去,其实是你利用夜里的时间,把修好的火车又重新搞坏,所以我们第二天早上刚启动就停了。从军火库来的两个修理工,也是被你下令开打死的,事后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现在张科长他们马上可以修好火车,你就等着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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