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知府也不帮施家庄说话,反而劝施家庄不要再织绢了?县令叹口气说:“告诉你吧,这个德县的张县令,是当朝太师洪大人的外甥。明白了吧?”施贵林一下子哑口无言。
后来整整过了五年,洪大师被众臣弹劾,下了大牢,德县张县令也被撤职查办。知府才通知施家庄重新开机织绢。施贵林等五人将第一批织成的绢拿到省城,马上就成了抢手货,那些绸缎庄老板纷纷巴结起他们来。施家庄织绢继续扬名天下。
……
榕榕讲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说:“这个好像说偏了吧?”
我点点头,严肃地说:“我早就听出来,这个故事跟聊斋无关,是个纪实故事。因为里面根本无鬼。”
“那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哈,你既然在讲了,那我怎么能随便打断你,对讲故事的人来说,最恼的就是被别人中途打断,正说得兴致勃发时被冷不丁打断,就好像被迎面泼了一盆水,谁乐意?我讲的时候你总是很专注地听,那你讲的时候我同样要全神贯注听,不会横里插一句的。”
“我真的搞混了。”榕榕拍拍自己的脑门,“本来不是说这个的。”
我问道:“应该还有一个有关织绢的故事吧,那个才是聊斋类的对吧?”
“对呀,你早就知道?”
“我不能说知道,我只是分析你明明声明要讲一个聊斋的,却为什么说成纪实的呢?说明你可能弄串了,那就可能存在另一个故事,道具是相同的,都是跟织绢有关。”
榕榕承认是这样,确实她本来想讲另一个,结果串到这个上来。
“那正好啊,你可以接着讲嘛。”
她摇了摇手:“不行,反正我讲了一个了,现在轮到你了。”
“额,太不公平了,我有时一口气讲上两三个,你为什么就不能一气也讲两个呢?”
“你是故事家,我只是陪衬嘛。你是红花,我只是绿叶。”
“但红花只有一朵,绿叶往往好多啊。”我以为抓住她把柄了。
她却莞尔一笑:“红花一朵,算算有多少片药瓣?肯定被绿叶多吧?”
“好吧好吧,你永远有理。”我不得不服输了,“那我就讲一个,你再讲那个聊斋织绢吧。”
“你要讲的是什么?”
“爆炸声!”
“什么,爆炸声?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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