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羞愧地说:“那时候,我也差点上了当啊。”梁国威拍拍外甥女的肩:“你和国荣是上了当。但这个代价还是重的。教训更是深刻啊。”
靳玉沉重地点点头。当年舅舅拿到那个表格报案后,靳玉和汤国荣也受到了审查,最后被证明他们是误入了圈套,并遭到胁迫,所以最后没有判刑。但汤国荣因为跟王勇他们一样被输入了病毒,一年以后就发病去世。后来国内医院界研究发现,这种病毒类似于艾滋病,但被艾滋病容易控制,它只对男性起作用,对女性无效。所以靳玉就幸免于难。
此时梁国威感慨万千。这一场间谍案,牵扯了一批人,除了从王志远到王勇和童香,再到汤国荣和靳玉,还有孙大哥以及他背后的人,就像咬尾巴鼠一样扯出一大串。由此可见,改革开放了,外国势力就会利用一切时机,对内进行渗透,搜集情报,反过来算计我们。这样的斗争,以后还会长期存在的。梁国威想,中国人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我讲到这里,一屁股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哎呀哎呀地叫了几声,喘着气说:“累死我喽,我居然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把这么长的一个故事给编出来,你们说我容易吗?”
“辛苦辛苦,您确实相当不易,才华出众啊。”远甜赞赏着。
“别只是嘴上说那么甜,就不能犒劳犒劳我?”
“怎么犒劳?”
“我老胳膊老腿的,走了那么多山路,外加一边走一边故事,能量消耗太大了,腰酸背疼啊……”
远甜马上就站到我后面,伸着两手在我背上轻轻敲着,嘻嘻笑着说:“我明白了,您需要松一松筋骨。”
“啊啊,好舒服,”我半闭眼睛哼哼着,“远甜,你真是太贴心了,善解人意呀。”
“那你也要有点回报吧?”
“回报,你需要什么?”
“当然是多讲故事。”
“我讲得还不够吗?”
“不够,远远不够。”
榕榕也在说不够。
“这么说我还要继续努力呀。”我感叹道,“你们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那接下来你想说什么呢?”远甜紧接着问。
“姑娘,能不能让我多喘几口气?机器运转时间长了还金属疲劳呢。”
“好好那你慢慢休息,我们不急。”
“你叫我慢慢休息,那我倒又不想休息了,我还是讲吧。”
“要讲个什么?”
“典当店里的恐惧。”
“好像又是一个聊斋吧?”
“对,惊悚故事。”
“那你慢慢讲,我们慢慢听。”远甜更温柔地敲着我的背。
我就一边享受这种免费服务,一边讲了起来——
夜里十一点多,王前关上典当店的大门,正想回到里屋休息,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他隔着门问道:“是谁?”外面有人喊着:“老板快开门,我有东西要当。”“对不起,我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可我有急事要用钱,老板你就帮帮忙吧。”外面的声音很焦急。王前只好打开门,一个人闪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原来是一幅装有画框的人物油画。王前接过来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师傅,这是一幅当代油画,画家也没名气,当不了几个钱啊。”“那你再看看这个。”那人说着,又拿出一枚金戒指,和一条金项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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