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穿的是黄色的道服,头上戴一顶黄色道士帽,帽额上有个圆形的图案,乍一看以为是宝马车标,细一看才知是太极阴阳鱼。四根黄色飘带从两边垂下来。
他面色红润,眉毛长长,胡子则更长,长眉都向前弯下,一双惠目好像都藏在了白眉后面,但让人看一眼就知道他目光中的不同凡响。
在场的人似乎都有点茫然,不知道他究竟从哪里出来的。难道是从那座山峰后吗?可是灰衣站的位置就在山峰左后方,如果老道从峰后出来,灰衣应该早就看到了。但即使灰衣也对老道的出现感到意外。
“咦,你是什么人?”灰衣竟然傻呼呼地问。
老道打了个手礼,朗声唱道:“无量寿福,各位见礼了!”
而站在峰顶上的张忌阳明显有些吃惊,朝下问道:“此处不同寻常,前辈怎么涉足到这里呢?”
“我听说张道侄在这里与人有个约会,老朽好奇心重,忍不住就要赶来凑个热闹。本来也一直呆在暗处不露面,可谓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忽知张道侄脾性大发,道颜大怒,要举剑作法惩处两个小女灵,并且还可能殃及邢小蒙这个小男灵,老朽慈心大动,不得不出来要劝阻张道侄了。”
张忌阳听了老道这番话,更加不悦,但限于对方是同门道友,对方又是年长辈,只好按下怒气,但声音明显有点冷冰冰的:“前辈,你好奇心是哪来的呢?为什么要对我张忌阳之举感兴趣?历来有井水不犯河水之说,咱们虽同为一门中人,但从来没有见过面,纯属萍水相逢,你说你想出来劝阻我,莫不是要干涉我的行动?”
“井水不犯河水是有这话,但道侄不要忘了还有另一句呢。”
“另一句什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张忌阳似乎一愣,声音显得更冷了:“前辈,你不要忘了你是过气之人,与今时格格不入了,对于晚辈的行为,何必要出来进行干涉呢。所谓路见不平,在你那个时代可以拔刀相助,但今昔难比,你要拔刀相助会不会术不从心?只有宏愿而法力不逮,不是会沦为一个笑柄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倚老老,自以为是我长辈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了。”
老道沉吟片刻说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不管是我们那个时代还是你现在这个时代,道理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行善为天,作恶为狱,天能高远无限,狱却狭隘自刑,即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即使术不从心,法力不逮,也要不在意你的拒绝贬损,甚至威胁攻讦,总要把话对你说开为宜。”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你说不到一块。我尊你一声前辈是给你面子,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还是快点隐退,从我面前消失吧。要不然……”张忌阳果然语带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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