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兰劝自己向李渊上表,将节制山东的大权授给臧君相,綦公顺横起了脸,手抱着胸道:“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依你,但这事免提,臧君相这厮,我老綦岂能居于的他下面,看他脸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此事你不要劝我,没得商量。”
也难怪綦公顺动怒,无论今日的势力兵马,綦公顺都在臧君相之上,何况臧君相还是他的手下败将。要綦公顺听臧君相的差遣行事,如何受得了这口气。
刘兰听了抚须笑着道:“好吧,不行不就行,那就依明公的意思来办,请陛下将节制山东之权交给明公,明公到时候再差遣臧君相好了。不过徐世绩的大军就驻扎在兖州,若是他来犯,是会先攻打近在咫尺的北海,还是攻打隔着一琅琊郡的东海臧君相呢?”
听刘兰这么说,綦公顺神色一变道:“徐世绩必来攻我,如此臧君相绝不会倾力来救。”
“不错,若是明公身有大权,北海郡有失,臧君相毫无干系,甚至还巴不得李重九铲除北海才是,但若是陛下将节制山东的大权,给臧君相,那若是北海郡有失,就是臧君相的责任了。”刘兰言道。
綦公顺重重一拳砸在桌上。
“明公是做大事的人,考量需慎重。”
綦公顺看了刘兰一眼道:“我只是不甘心与臧君相斗了这么久,竟要给他低头。”
刘兰在一旁劝道:“明公,一时意气要不得,人握有多大权,身上就有多重的担子。若是担子太重,就给别人担,自己不要压垮了身子就好。”
綦公顺听刘兰这么说。气稍稍顺了点道:“那你看我们要给臧君相保举何职才好?太高还真便宜了这小子。”
“官位低了臧君相不会放在眼底,反正也是顺水人情,不送白不送,就向陛下保举臧君相为山东道大行台兵部尚书。”
綦公顺听了牙齿咯咯直响:“卖着我老綦的面子。反而结果便宜了这小子了。”
“不。我相信陛下反而看到的是明公你的气度和胸襟。”刘兰成竹在胸地道。
洛阳宫内。
一副山东地图在地上摆放开来,这就是攻取洛阳的好处。无论哪个地方郡县的山川图册,都是府库之中,随手取来就好。
李重九身穿龙袍站在,有两张床榻那么大的地图前。左右薛万述,张玄素,虞世南一并侯立。
内侍给李重九献上了竹杖。李重九将竹杖向前一划道:“眼下山东王薄,孟海公已降,徐圆朗伏诛,山东群雄,尚有济北郡的张青特。齐郡的李义满,綦公顺据北海,高密二郡,臧君相有东海郡。琅琊郡,淳于难据东莱郡一部,鲁郡任城徐师顺。张爱卿,你将这几人的底细,都好好说说。”
张玄素道:“诸雄之中,张青特去年从于刘黑闼,其主力在我军平刘黑闼之战中,大部被歼,眼下不过苟延残喘。任城徐师顺仅据一城之地,城小兵少,当初就只能依附徐圆朗,现在兖州被破后,徐师顺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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