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顺坐吊篮入城后。被左右士卒搜身。徐师顺大喝道:“吾乃是刘军师故人,你们安敢如此待我。”
左右士卒道:“这是规矩,就算是你是刘军师亲爹也是一般。”
检查之后,徐师顺方才被请入城楼之中。綦公顺,刘兰二人一并坐在椅上,神色冷漠。
徐师顺看了这阵仗,对刘兰道:“刘兄,莫非你不识得故人了。”
刘兰脸色一沉道:“徐兄,你若是来叙旧的,我是十分欢迎的,但若是来劝降的,我看倒是罢了,你不要开口,免得伤了以往我们二人以往之情。”
徐师顺道:“刘兄,你这又是何必呢?青州城坚厚比得上平壤城吗?臧君相中伏身死,现在整个山东的唐军只剩下青州城内一支,外无援兵,则无必守之城,刘兄你还在坚持什么?替李渊卖命值得吗?”
綦公顺微微动色,没有说话。刘兰笑了笑道:“未必,我青州城内粮草充足,半年也是食不尽,城内两万士卒都愿与总管同生共死,而冬季马上就要到来,赵军难道还能围城?至于吾主陛下,出身名门,世代为宦,如此英睿之主不去侍奉,难道要去侍奉赵国那市井之徒吗?”
听对方出言侮辱李重九,徐师顺顿时泛怒道:“都什么时候,刘兄还以门第取人,眼下群雄并起,有能者得其鹿。你若还是拘泥门第之见,必遭其祸。”
刘兰摇了摇头道:“与你这等人多说也是无用,他日唐赵两国自会见高下。请吧,不要再多费口舌了。”
徐师顺仍不放弃大声道:“刘兄实话与你说了,吾主不忍见青州城内生灵涂炭,所以条件也十分优厚,若是綦公,刘兄你们肯降,陛下说了封綦公为郡王,刘兄你也不失为一方郡守。连我这等奔走之人都可以为一郡都尉,而刘兄还在犹豫什么。”
刘兰一晒道:“一方郡守?唐公夺了天下,我的前程还少得了区区郡守吗?”
徐师顺又是苦劝,最后只能无功离开青州城。
而徐师顺走后,綦公顺对刘兰道:“军师,赵军势大围城,你何必不听徐师顺的意思考虑一下。”
刘兰闻言道:“綦公我知你底气不足,但我们先降李密,再降唐公,若再不战而降赵,岂不是为人看轻。伊州总管张善相当初据王世充城中粮尽,破城在即,犹自不肯降服。张善相死后,陛下说吾负善相,善相不负吾。于是封其子为襄城郡公。张善相虽死,但死则留名,吾既已降为唐臣,就不该另作他意。何况我们又未必守不住。”
綦公顺听了十分感动道:“某书虽读得少,但也知忠义二字。就听你的吧。”
而徐师顺回禀李重九说,綦公顺倒有几分意动,只是刘兰顽固,立主劝綦公顺不要投降。
李重九听了心知劝降无望,于是下令准备攻城。
而就在当夜,把守青州城西门的赵军,却抓到一名奸细。
赵军士卒直接将此人押到宋金刚面前,宋金刚盘问后得知,原来是驻守西门的青州军大将淳于难,有意献门向赵军投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