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走在晋中府城的城墙上,宋天雄一边把目光望向东方,一马平川的平原将晋中东面和中州紧紧连在一起,扇江河就沿着晋中城北蜿蜒东下,一直流入帝都城,这条纽带也是晋中和帝都最重要的交通通道,帝都的各种出产和晋升中的煤炭大多通过这条通道来往。
现在这条水道似乎也并没有受帝都和晋中之间的紧张局势影响,远远望去,河道上往来的船只依然络绎不绝,从晋中前往中州的路途上大多是一些零商小贩和旅客,毕竟陆路要快上许多,而晋中前往帝都的道路也是平整宽敞,赶得紧,马车一天一夜就能赶到。
“薄大人,天雄兄,禁卫军虽然一直未曾出京,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未曾经过什么战争,每年也就是一些象征性的大比和演习,如果要说缺陷,这大概就是禁卫军最大的遗憾,那就是没有成建制的进行过真刀真枪的战争。”皇甫天成一脸深思之色,他在仔细斟酌自己的言辞,既不符合事实,也会给同僚们带来误导,何况他皇甫天成也不是这种靠用这些言辞来博得同僚们尊重的人。
“如果是在马远往接掌禁卫军团之前,恐怕禁卫军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但是在马远往接掌禁卫军团这十多年来,兄弟不能不说这只军队的力量有了实质性的转变。”
皇甫天成的话一下子激起了薄近尘和宋天雄的极大兴趣,“愿闻其详。”
“马远往这个人应该说无论从军事能力还是玩弄权术上都相当有一套,薄大人可能都清楚对于禁卫军这支力量的争夺一直是司徒家诸子的重头,但马远往在先皇尚未离逝的时候却一直不为所动,而禁卫军团中,至少有三个师团应该是绝对把持在他手中,还有一个师团以我的判断虽然表面上和其他人交往密切,但我可以断言只要马远往一出面,仍然会忠于他,唯有兄弟,呵呵,也许是一直有一种叛逆的心理吧,总认为禁卫军按照这样的架势下去始终只能是一支二流军团,无法成为真正实至名归的禁卫军,所以在诸多方面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如果不是兄弟在第二师团有些根底,只怕也难以在这禁卫军中坐稳,不过马远往此人的心胸也相当宽阔,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刻意打压第二师团。”
“天成兄,仅仅是这一点只怕还难以证明马远往就能把你所说的外强中干局面扭转过来吧?”宋天雄皱了皱眉头,这似乎并不能说明禁卫军在马远往手中就能够有多大变化,军队的实力不是靠玩弄权术就能够提升的,是军人都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