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撒儿兄弟,你的问题很有趣,如果是别的人问我,我一定会砍下的他的脑袋,但如果是你。。。。。。。好吧,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之所以不喜欢你的兄长,是因为他从不曾停下征伐的脚步,当你成为他的敌人的时候,你需要警惕他的攻击,当你成为他的朋友的时候,却还要小心他的暗算。。。。。。这样一个人,又有谁会喜欢他呢?嗯,也许只有那些跪倒在他的脚下的人喜欢他吧?”
“你看,现在不愿意屈服于他之下的人,都被驱逐或者杀死,蒙古人统一在他战旗之下前,流了多少鲜血?当他引领着蒙古人南下,去攻打金国的时候,又流了多少鲜血?”
“我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我是一个军人,杀死仇敌,断绝他们兴起的希望,就是我的目的,我不会毫无目的的进行杀戮,但在铁木真,也就是你的兄长率领之下的蒙古人不一样,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便杀死大部分人,抢走人们赖以生存的所有东西,可以说,他们是我们汉人天然的敌人,所以必须要有一场战争,来证明,谁才配拥有更多,谁更加的强大而不可战胜。”
合撒儿不停的喝着酒,战争就好像是他的生命,好像从他记事的时候起,便从不曾跟这个词分开过。
谈起战争,他心里就像着了一团火,但一想到,他也许需要像草原上的鬣狗一般,游荡一段很长的时间,他就沮丧的想要砸烂一切东西。
对于他这样视战争为生命的人来说,明知道将来会发生一场惨烈的战争而不能参加,这比丢掉妻儿部众还要让他难受。
寻常人很难理解这中变态的心理,但如今的蒙古人中间,却有着很多这样的人,其实这也正是蒙古人能够崛起在东北草原的缘故之一。
他在自己的**中挣扎着,眼睛变得通红,看上去很可怕,“我们蒙古人用自己的鲜血和双手得到一切,那都是长生天赐予勇士的礼物,那能有什么错呢。。。。。。”
赵石摇着头,笑容却已经收敛了起来,他感觉到了面前这头野兽的愤怒,现在的蒙古人是难以驯服的,但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这位安达会不会为他所用,都无关紧要,只要合撒儿还在外面游荡,那么现在的蒙古人便有着分裂的可能,不是吗?
“战争从来没有对错,我的安达,当你们把金国的汉人百姓像牛羊般杀死或者驱赶着去到北方的时候,在我而言,只会愤怒的想要杀死所有的蒙古人,当然,反过来说,当我击败了蒙古人,把所有的蒙古人都变成汉人的奴隶的时候,作为一个蒙古人,他们的感觉也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在战争的手段上,我们汉人不会那么残暴,这就是文明与野蛮的区别所在,合撒儿兄弟,你是一个蒙古人,你不懂我说的这些东西,不过不用着急,我想,你的兄长背叛了你,当我砍下他的头颅的时候,你是不会难过的,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