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乎根本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皇帝陛下有心换帅,而张培贤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其人所作所为,已有将公事转为私人恩怨的趋势。
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再维护张培贤了。
当初他跟太子李珀说,无人能够替换张培贤领兵河洛,今天听上去,那是怎样一个笑话啊。
而这就是形势使然,容不得他驻足不前。
想到这些,他看张培贤的目光,越加冷漠,也越加觉得此人着实令人生厌,也再无跟其人多做应付的心思。
“送信的人在哪儿?”
张培贤还不知道,他失去了最后一丝挽回命运的机会,如同脱了负担似的,靠在椅子上,口气带着轻松的道:“就在府中,国公是想。。。。。。。”
赵石打断了他的话头,“不用见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叫他传话回去,异日我大秦兵临城下,掳众人于阶下时,那会儿到要问问他,身名俱休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张培贤目光闪了闪,这么一来,最后一点把柄也抓不到了,让他有些失望,同时,也让他有些恼火,你赵柱国将老夫当什么了,跑腿传话的下人吗?
但最终,他还是笑着点头,“成。。。。。。。。岳东雷到是说的不错,老夫是老了啊,若是换了国公领兵河洛,也许明年,襄阳坚城已经为我大秦所有了呢。”
赵石则端起茶碗,根本没接话头,“若张将军再无他事。。。。。。”
这就是送客了,张培贤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的战起身来拱了拱手,赵石起身送客,两位大将军的这次交谈,便在这种冷漠的气氛中结束了。
五月间,襄阳城外,汉水之畔。
几个人悠闲的骑着马,一路谈笑,向西而来。。。。。。。。。。
算不得鲜衣怒马,一路行来,无论衣着还是言谈,却透着南人特有的雅致和闲适。
为首的一人,衣冠舒缓,骑在马上,背脊却挺直如枪,不经意间,便流露出太过的威势。
五十左右的年纪,发髻乌黑,双眸炯炯有神,颌下留着短须,相貌清俊古雅,双眉如剑,没有半点老态不说,也没有一丝南人特有的脂粉气。
“今岁雨水适度,淮水平缓,看来,又是一个丰年啊。”
声音中带着点磁性,既不张扬,也不柔软,听着就如春风拂面般舒服,可以想见,这样一个人,光靠声音,年轻的时候,就不知迷倒过多少闺阁少女。
旁边一人,身材微胖,从骑马的姿势就能看的出来,这位能骑着马走两步而不掉下马来,就算不错了。
两人年纪相仿,和为首之人不同的是,他这一身文雅气息怎么遮都遮不住。
“全赖襄侯之力,这两淮百姓才能年年丰衣足食,襄侯功莫大焉。”
这样的恭维之言,在他说来,却云淡风轻,无一丝谄媚之气,只这功底,天下间就少有人能比得了。。。。。。。。。。。。。
(起点和创世联合站庆,呵呵,怎么听都好像分家的兄弟和好了又,嗯,商场上的事儿不说了,咱只写自己的书,阿草依旧努力中。。。。。。。。。。)(未完待续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