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贤虽然老迈,然用兵稳健,镇守河洛以来,约束兵卒官吏,使河洛无隙可乘,唯去岁求功太切,致有一败。¢£。。。。。。”
“说起来,此战也非战之罪,西秦这些年来穷兵黩武,先攻金国,再战草原翰漠,随之用兵西北,虽连战连胜,战功赫赫,然如此征战连连,耗损国力必甚,所以,河南一战,强弩之末矣。。。。。。。。。”
“而今,西秦君臣不思治政安民,轻徭薄赋,以养国力,反而又起内争,西秦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去位,上下震动,牵连颇广,赵柱国权重于朝,枭雄之态以显。”
“如今,其人又临河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张培贤多年之功,毁于一旦矣。”
“学生猜两人必定不合,遂有传书之举,以间其心,虽乃小策,想来应有奇效,张培贤去位之日,当是不远了。”
“张培贤即去,也算为我大周除一大患。”
“之后领军河洛之人若是赵柱国,正合学生心意,此人生性暴虐,每战必屠降卒,百姓,以逞其凶,在北地西北等胡虏治下,还则罢了,若治河洛,必使百姓离心,乱象丛生。”
“而其人用兵,急如烈火,漫卷而下,每战皆求一战功成,便如当年太原一战,险挫锋芒者,皆源于此,再加替换张培贤领兵河洛,求功之心必切,如此一来,东以开封坚城拖延,辅之以河北李任权。定可保开封无虞。”
“南则借山川水道。与其纠缠。”
“如此。待其锐气尽丧,内里不稳之时,东南两路齐进,破之易也。。。。。”
这次,其他两人就插不上话了,只能听岳东雷侃侃而谈,脸上多少都露出些钦佩之色出来。
岳东雷也没藏着掖着,说的很是详尽。
这里一个是摄政王心腹。一个离朝多年,却又忧心国事的老臣,也必要藏什么,甚至有些故意为之的味道在里面。
毕竟,传书于敌国将领,岳东雷可不想弄巧成拙,先将自己搭进去。
这等事在西秦不好说,反而是大周这里,许多人都不错眼儿的在盯着军中将领,一旦行差踏错。根本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在他传书之初,已有密折送上京师。此时差不多应该已经到了摄政王府中才对。
但摄政王殿下。。。。。。。。耳根子有点软,为政数载,这一点已让朝野内外的人们看的很清楚了,也许只有摄政王自己不太明白而已。
所以,他还需一些人帮衬,朝中那边若是生事,自有友好为他说话。
而两淮之间,又有谁比眼前这两位更合适呢?
老者面色渐转凝重,此时摇头叹道:“云台所谋深远,几如神人。。。。。。。然西秦赵柱国,老夫耳闻多时,此人几如前秦白起临世,从军至今每战必克,从无败绩,若其人果真领兵河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