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重了,赵君玉不敢再坐着,起身束手恭立,“老师,学生绝无它意,您。。。。。。”
陈常寿笑笑,温声道:“你这孩子本性纯良,我和你父亲都知道,也不用这么战战兢兢的,所以啊,你回去之后,还是准备准备吧,出京为官,并非一片坦途,地方上的事情,比京师这里也差不到哪里去。。。。。。玉不琢不成器,你当好自为之了。”
“是,学生谨遵老师教诲,父亲也说了,让学生在出京之前,要勤来您这里请教呢。”
“呵呵,吾之所学,十之**都传给你了,若还要问,我只能告诉你,勾心斗角之学,沦于下乘,不可沉溺于此,当为防人之用。。。。。。若是其他政务之事,不如多去孙先生那里讨教,当有受益。。。。。。。”
赵君玉道了声是,重又坐下,心中安定了不少。
心想,既然父亲老师都这么说了,那么还是听安排为好。
其实京师这里他早就已经呆的有点厌烦了,很想出去走走,见识一下天下山河之壮美,人物之锦绣。
想想前些时闹出来的事情,已经挨的那一耳光,他不由摸了摸脸,暗自警醒,这次若是出京为官,交游却更要小心些了。
可以说,他这小小年纪,已经真切的体会到了人心难测,之前故事,无疑跟他上了很生动的一课。
看着他的动作,陈常寿不由笑了。
“放心吧,你父亲年年立威,杀伐无数,天下间敢再轻动者,并没有几个,你父亲让你出京为官,不是让你畏首畏尾,给他丢脸的,大可放开怀抱,施展抱负为先。”
赵君玉点着脑袋,做受教状,“老师见微而知著,洞彻人心,若学生有老师半成的本事,也不至于挨这一下了。”
陈常寿笑而不语,不是他自负,除了南十八,天下间能在观人一事上,强出他的,可不多见。
但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像他和南十八这样的人,多遭天妒,宦途无成不说,也大多夭寿,或一生孤苦。
南十八一生为仇所困,至今还在外面奔波,他陈常寿却已经撑不了几年了,这就是为人谋主的悲哀。
眼前这个年轻人,出身显贵,青春正盛,哪里能够体会到这些?
师徒两人又闲聊了两句,最终,赵君玉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师,您说明年大考,会有何不同之处?”
“照你看来,会是如何?”
“学生听了父亲之言,到是想到一些,就是不知对不对,学生以为,不会再出科举案那样的事情了,今年朝廷人事几新,明岁当以求稳为先。。。。。。。所以,照学生看,应是科举之制,为朝廷不喜,将改之以适天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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