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余光扫到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双碧和画罗古怪难言的神色,便知道她说的不假,也亏了她能想到这个法子。他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愉悦,抱着她将她抵在墙角亲了又亲。
霍成的这份愉悦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他比往日都要激动,堪比洞房那一夜。阮蓁一边承受着他的索取,一边不住抬眼看他的发顶,雪白圆润的脚趾绷得紧紧的,好容易才叫出一声:“大哥哥……”
霍成正埋头耕耘,头上身上一片汗涔涔,这时候却不见阮蓁嫌弃,他“百忙”之中分神应了她一声,附身上前重新吻住她的唇,逼着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待他吻完,阮蓁已经浑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只能无力攀着他的肩膀,身子在他的冲击下忍不住轻颤起来,只觉得自己好似柳絮,被风不断扬上天际,越飞越高。
待阮蓁思维清明,已经是近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她趴在霍成身上,双颊潮红,汗湿的发丝贴在鬓边,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头顶的发冠,跟他商量:“大哥哥还是把发冠卸了吧……”
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偏偏他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还戴着发冠,真是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霍成哪里是舍不得卸冠,他是舍不得取下头上的玉笄,若是可以,他真想时时刻刻都戴着它。
阮蓁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是嘟哝道:“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么在意一支玉笄……”
她含糊不清地嘟哝,霍成听了个一清二楚,刚刚平复的呼吸重又火热起来,一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再次索取。
许是因为他生辰,阮蓁今日格外听话,甚至半推半就地跟他尝试了从前她说什么都不肯的那个姿势,让霍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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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是酣畅淋漓了,阮蓁却没那么好过,放纵的代价就是翌日早起的时候她的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尤其是腰上,又酸又疼。
偏偏霍成还在一旁问她:“腰疼?”
是该腰疼,女方在上面本就没有寻常的省力,何况他还那么激动。
一看到他春风得意的脸,阮蓁就想起昨夜自己坐在他身上,被他逼着没羞没躁地吞吐的场景,登时脸红得要滴血一般,捂着腰没好气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道:“不许说!”
她那点力气踹到霍成身上无异于挠痒痒,反倒把自己的脚送入了霍成手里,他握住她纤细好看的脚踝,大手在上面流连再三,最终克制地将她的脚重新塞回被褥里,俯身亲了亲她,“累的话就再睡一会。”
这都日上三竿了,她再不起恐怕全府的人都知道昨夜他们都做了什么好事。这些日子他每日瞎胡闹,不知道让主院的人看了她多少笑话,她可不想再把脸丢到全府的人面前……
阮蓁瞪了他一眼,忍着酸疼下床梳洗。
早饭过后,阮蓁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却被霍成拦住,“不是腰疼?今日就不去了。”
阮蓁当然说“不”,她早已和思若约好,今日进宫陪她,若她没去,等下次见面她还不知道怎么取笑她呢!她都因为这档子事被她取笑过好几回了……
谁知霍成听了她的回答直接道:“我已经派人进宫告诉常乐了,就说你身子不舒服。”
阮蓁先是惊讶,旋即捂着脸倒回床上。
身子不舒服,身子不舒服……思若就是不用脑子也能想到她是因为什么身子不舒服。
阮蓁呜咽一声,拉着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可能很晚,大家早点睡,挨个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