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挑.逗的动作唤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他的舌深入她的领地,带着火热的气息与她强势纠缠,津液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净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阮蓁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如一池春水融化在他火热的攻势下,水润双眸半睁半阖,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霍成被她看得身体发烫,心里也烫,却无从排解,只能将她更深地按入自己怀里,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躯,从此以这一身血肉之躯护着她,谁若想伤害她,便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去。
他的亵衣终于被她扯开,她将身子贴上去,感受着那熟悉的热度,心里的那点冷意终于慢慢褪去。
他的吻愈发激烈,嘬吮着她的唇舌,又在她喘不过气之前离开她红肿的唇瓣,舔去她嘴角被他吻出的津液。
阮蓁被迫分开了双腿跪坐在他身上,身子被抬高,身前之人的唇舌携裹着灼热的气息一路向下,她无力地扬起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
……
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阮蓁绷紧了脚尖,圆润粉嫩的脚趾紧紧蜷起,少顷又慢慢舒展开,她靠在霍成怀里微张着唇平复呼吸,好一会儿才从灭顶的情.潮中回过神来。
阮蓁动了动身子,发觉他那东西竟还埋在她体内,这会儿她心情好了许多,终于知道了害羞,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引得霍成呼吸又乱了一瞬,她却没有发觉,俏脸泛红,“你出去……”
霍成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亲,一开口,嗓音里还带着情.欲未退的喑哑,“宝贝儿,你开的头,却不能由你说结束。”
言讫,他将她的身子向上抬了抬,转身将她抵在身后的池壁上,身体稍稍后退,然后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微风拂过,吹绉一池春水。
小小净室里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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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一个时辰前,安嬷嬷火急火燎地命人将他请到府里,他还当是武安侯那位小夫人得了什么急症。可怜胡太医胡子都白了,一路急匆匆地从宫里赶到武安侯府,连口气都来不及喘,急得满头大汗。谁知到了府里,他坐在这里茶都喝了五六盏了,还是没见到要诊病的人。
胡太医放下手里的成窑五彩小盖钟,不知第多少次看向一旁的安嬷嬷,“侯爷还没哄好夫人么?”
安嬷嬷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夫人身子不适,心情难免恶劣,还请胡太医多多担待些。”
她心里却盘算着是不是该让人去催一催,看夫人刚才吐成那个样子,想必目下身子虚的很,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胡太医又喝了一盏茶,卧房那边总算是有了动静。
丫鬟将胡太医请进屋子,他拎着随身的小药箱绕过屏风,只见销金床帐低垂,层层叠叠将里面躺着的人儿遮得严严实实,唯余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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