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路过往来客栈,冷仓然挥手让跟着他的几名衙役先回衙门,自已则踏进了往来客栈。
从见过陈敏之后,阴十七便改变了主意,没再去陈敏家见卢环珠。
因为去了,大概也是无功而返。
叶子落问为什么?
她说,卢环珠那样的妇人大概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会去了也是无用。
于是让叶子落去给卫海传个话,让卫海问完卢环珠话后,到往来客栈一聚。
阴十七三人回到往来客栈不久,卫海便到了。
结果如阴十七所料,卫海什么也没从卢环珠嘴里抠到。
冷仓然见人都齐在,便一块禀了。
都是没什么进展。
卫海也是一筹莫展,干脆跟着阴十七三人在往来客栈里大堂里呆坐了近两个时辰,他望了望窗外的夕阳红,满眼疲惫:
“死者一男一女,丝毫没有进展,卢环珠那边……你说她隐瞒了什么,会不会错了?我看就是她眼陈敏夫妻俩的不和罢了,她能知道些什么?即便陈敏说奸夫是当年的王二柱,可陈赌酒的话怎么能信?卢环珠虽说嘴碎了一些,但在这附近的名声极好,热情、温和、好乐于助人!认识卢环珠的人,谁不说一句好?”
叶子落道:“陈敏的族人也是对卢环珠没说一句不好,唯一的一句,就是卢环珠没给陈敏生个儿子好承继香火。”
冷仓然点头:“就是这样!卢环珠除了这一点不好,旁的谁都不会说她一句不好,就是爱说闲话多些,但这不算什么,卢环珠在香料铺帮工,就凭着那张巧嘴,都不知给香料铺的东家招揽了多少客人!就这一点,香料铺的东家是逢人就夸!”
真是一面倒的言论。
阴十七没说什么,她这会也像是被堵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倒是曾品正嗤声道:“水性扬花,且擅作表面,真是虚假得令人恶心!”
卫海皱起眉峰:“曾小公子,你可不能单听陈敏一面之词!陈赌酒的为人你去随便问问,就知道他有多不堪!”
曾品正驳道:“陈敏不堪,并不代表卢环珠就是个好的!”
卫海一噎。
这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也不能这样说吧?
冷仓然见卫海被噎得没话了,也是急了:
“还说奸夫是王二柱!这怎么可能?王二柱都死了十三年了!”
曾品正气定神闲道:“陈宝儿十二年,完全有可能在王二柱执行斩立决之前,让卢环珠怀上!”
冷仓然也是噎住了。
对了,这时间刚刚好,也不是没可能,他怎么没算出来?
不!
是他根本就从未这样想过,他从未去算过!
他与其他大部分一样,都可怜卢环珠所嫁非人,都觉得陈敏所有说卢环珠的坏话尽数是诬蔑!
阴十七不说话,叶子落听着曾品正一人对上卫海与冷仓然两人,对两方各扫一眼后,居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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