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颜瞧着亦步亦趋的溪河,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怎么?你家五爷怕我再闹出什么事儿来?留你在这里盯着我?”
溪河回说:“不敢。五爷命小的好好跟在三爷身边,好好保护三爷。”
司正颜冷哼:“我才不信他有这样的好心!是怕我又做出什么伤害他心上人的事来吧?你回去告诉他,从今往后,他的事儿,爷再也不会管了!”
溪河没动:“三爷的话,小的会让人带给五爷的。但小的不能离开三爷身边半步,否则五爷绝不会轻饶了小的。三爷执意要赶小的走,那请三爷赐小的一死,小的毫无怨言。”
真是软硬不吃!
司正颜被司展颜这个心腹随从气坏了。
到底没真的做出为难溪河的事来,他知道溪河在司展颜跟前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溪河和山峰一样,都是他那好五弟信之不疑的心腹。
他已做了伤害他五弟心上人的事情,总不能再做出伤害他五弟身边心腹的事来。
溪河便这么被留下了。
得到这消息时,阴十七正用完早膳,在寺中四处走走。
沿途问了许多小师父,最后才得知司正颜今早再没去找往拾大师下棋论佛,而是带了溪河去了她先前独自去的西水寒潭。
她昨夜里想了一晚,终于想出对付司正颜的法子。
一大早她便让红玉去传话,让叶子落想法子去弄一幅当年秦慕可死前模样的画像。
六岁的稚儿,少有画像,这很难找,她知道。
叶子落说,他会尽力去找。
这一找,少不得得往南京那边去找。
南京里有阴家的两大掌柜在那里,叶家也有三个大掌柜在那边管着叶家的生意。
几个大掌柜凑在一起合计,到底能不能把六岁时的秦慕可画像找出来一幅,就得看他们几位的本事了。
曾品正饶了寺里几个院子园子,最后转回赏冬园子,终于在那里找到了阴十七。
她正由红玉侍候着独自煮茶,配着点心静坐。
细看,她是一脸心事重重。
他以为她是因着在想解决司正颜的事儿,并不知道她是因着昨夜里与司展颜说那样绝决的话而生无法言语的痛与苦。
曾品正一来,红玉极有眼力劲地又去多取了一个茶盖碗来,手脚麻俐地又泡了一碗。
然后她和白子退下,同样退到园子门外守着。
这赏冬园子自昨日起,也被叶子落亲自去跟寺里师父打了招呼,说是这赏冬园子阴家小姐喜欢,还望寺里的师父们行个方便。
师父们个个通情达理,自没有不应的道理,即刻下了道通令。
瞬间香客们甚少往赏冬园子这边走,即便有走过的,也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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