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院栏、铁院门、厚实木门,手臂粗的门闰,铁院栏顶都还削了尖竖着,要是哪一个不长眼的小贼摸爬进来,一不小心在铁院栏那里挂上削尖的铁条,那还不得让铁条尖给刺个两头穿啊!
展颜踏进屋里便先去寻个能照明的物什去,阴十七则照着月光的光亮将原本挡在木门后面的木凳扶起。
实木的,还挺沉,怪不得用得挡门后了。
就不知道为什么要挡,挡的又是谁?
展颜找来了一盏油灯,照亮了堂屋的一片混乱:
“看来铁十娘家出事了,我们进里屋去看看。”
确实出事了,而且他们来晚了。
方才展颜那么大阵仗的撞门都没撞出个人影来,无论是铁十娘家里的人还是来作妖的人皆早没了身影,又或者铁十娘的家人还在……
想到一个可能,阴十七快步往与堂屋相通的左侧里屋走去。
她不打招呼就突然摸黑往里屋摸去,展颜尚未说让她小心之类的话,她的身影己快闪没了,他只得赶紧快步跟上。
进了里屋,油灯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与堂屋一般凌乱非常,还有……血!
阴十七就蹲在一大摊血的旁边,她伸出手指去沾了沾,血还未凝固:
“看来是今晚方将发生的事情……我听苗爷爷说,铁十娘家里有三个人,铁十娘、铁十娘的夫君、及铁十娘的独子……”
可现今,却未见到他们三人任何一个人影。
里屋应当是铁十娘夫妻俩的寝屋,床榻被褥俱全,梳妆台放着些许不值钱的铜饰珠花,床榻上枕头一双,床榻上还独留着一只绣鞋。
大摊的血迹就在床榻尾端处,床榻木制的床尾边沿还被溅到了几许血迹。
展颜照着床尾边沿处道:“不知道他们三人是谁受了伤……”
这话是往好的方向想的。
若是往坏的方向想,那展颜的话应当换成——不知道他们三人是谁遇害了……
展颜起身把油灯搁放到梳妆台去,照亮着寝屋里忽来的不幸。
阴十七也站起身,往梳妆台里走去。
梳妆台上铁十娘的妆奁仍在,她打了开来,里面有比台面上的铜饰珠花要值钱好几十倍的银饰。
展颜也在寝屋墙壁角落里的衣柜中找到了一个铁盒子,铁盒子锁着,沉甸甸的,他到屋外院子里找了把锤子两三下便打落了小巧精致的铁锁。
铁盒子里面放着两张百两面额的银票,还有十锭百两足的银子,余下皆是数不清的铜钱。
阴十七搜索完梳妆台,便凑近展颜身边去瞧铁盒子里面的东西,一时间瞧得她眼花缭乱。
展颜道:“看来不是劫财。”
放着这么大的一个铁盒子没动,妆奁里那些值钱的银饰也没动,看来那闯入铁十娘家的人确实不是冲着钱财来的。
入室却并非劫财,还乱成一锅粥的现场,及那一大摊即便在黑漆漆的环境下也无法忽略那刺鼻的血腥气,明摆着已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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