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授,不一般哪。”
“是啊,可惜不是我们镇妖军的人。”
“你可拉倒吧,咱们这破地,上哪培养出朱萧索这种学识高见识广的青年才俊。”
“可不是嘛,没听左帅说,这朱萧索可是有清北之姿的人!”
朱萧索在镇妖城教书五日后,就暂时告辞了。
离别时,又嘱咐了三位教习接下来将近一月的工作。
主要是帮忙巩固这些天里教授给学生们的知识。
之后,就在左江山等人的亲送之下,离开了镇妖城。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进入了正轨,朱萧索又清闲了几分。
念及许久没有回到过山鸡县,他乘着战车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山鸡县的路上,已经遍是马戏和杨乐的海报与宣传。
所有的商铺也都挂着朱家的牌号。
俨然一副朝气蓬勃的景象。
每当回到山鸡县,朱萧索总能感到,朱家是在蒸蒸日上的。
当走到了空相寺门前,他停下了脚步,想起戒哭和花倚楼还在里面。
就进去拜访了一下。
“不对,你的针要从这里穿进来!”
“哦……”
“你好笨啊!”
付恨生一进门,就看见杨家的小女娃在教戒哭刺绣。
两个十岁的娃娃玩得倒是欢快。
戒哭看见朱萧索到来,手中的针僵在空中。
朱萧索笑道:
“怎么了,戒哭,不认识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戒哭总感觉和杨家小女孩杨青荷刺绣的事情被朱萧索撞见,有些害羞。
他刚想问杨青荷该怎么办,却看见杨青荷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头埋在胸口,哪还说得出话来。
朱萧索上前摸了摸戒哭的小光头,摇了摇头:
“越来越扎手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朱萧索脑中:
“你他娘的快来后院见老子!”
是花倚楼的传音入密!
朱萧索赶忙走到后院,看见正在挑水的花倚楼。
“你来了啊。”
花倚楼有些冷漠的话语,让朱萧索后背发凉。
“前辈,怎么了?您不是说要离开空相寺么?”
花倚楼把水桶一撂:
“娘的别提了,拜你所赐,老子走不了了!”
“啊?我?”
花倚楼冷哼一声: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我要找个隐居在这里的高人么。然后你告诉我那人在钱家。”
“对啊,您不是跟我说钱家和妖国有关联,不想蹚浑水了么?怎么,有变故?”
花倚楼挠着自己的光头:
“前一阵,我要找的那个高人,主动来找我了。说是让我继续监视钱家的动静,不让我走。”
朱萧索皱眉:
“前辈见到想见的人,应该高兴才是。况且,他让您留在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花倚楼一边挠头一边没好气道:
“他还让我听你的安排!说你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啊?听我安排?”
朱萧索一脸疑惑:
“您说的那个高人,我认识么?”
“我又没看见他的脸,我哪知道你认不认识。反正,以后有事需要我的,跟我说一声。”
朱萧索笑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总不能白白让您帮忙吧?”
花倚楼看着朱萧索言不由衷的样子,撇了撇嘴:
“行了,报酬那位前辈会付给我的。你最好让我做点啥,不然白拿那位前辈的好处,我心里也不踏实。”
朱萧索想了想,问道:
“程明雪的亵衣,你能偷来么?卖出去的钱我们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