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看向楚宸,等着小王爷先开口。
楚宸也当仁不让,拱手说,“启禀皇叔,凶手暂时还没查出来,但抓的那两个活口,大有可查之处。”
“嗯?说说。”皇帝看着他。
楚宸沉声说,“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名叫程启,经彻查,是广诚侯府的一名车夫,今日广诚侯府的大夫人前往大昭寺上香,正巧在大昭寺山脚下歇脚。一个是大昭寺伙食房的小和尚,叫做忘梭,是大昭寺收留的孤儿。”
“广诚侯府的车夫?”皇帝皱眉,“怎么看出来他是凶手?”
“我与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赶到之前,顾轻衍已经命人封锁了大昭寺山脚下,据说这两个人在事发后,想要趁机逃跑,很有嫌疑,被他命人先抓了,控制了起来,我们到了之后,经由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审问,那二人先是死活不承认,后来用了些手段,才招了,据说那毒药是经由完稿之手给了程启,程启给去了小郡主休息的茶棚里,由茶棚里的小伙计下的药。以防事情败露,茶棚里的三人提前吞了毒药。”
皇帝脸色发寒,对安华锦问,“你是临时起意去大昭寺,还是早有打算?”
“临时起意。”安华锦抿了一下嘴角,“我与顾轻衍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了大昭寺山脚下歇脚喝想一碗茶水,也是我临时起意。”
皇帝转过头,问楚宸,“还查出什么来了?”
“忘梭的毒从哪里来的,是受了人指使,还是如何,忘梭与程启看着八竿子打不着,为何牵扯在一起,合谋谋害小郡主,事件牵扯了大昭寺和广诚侯府,我和刑部大理寺的两位大人商量下,先命人将大昭寺封锁了,将与忘梭交情好的人抓起了十几人盘查。至于广诚侯府,特意回京来请示皇叔的旨意,看看如何查。”
皇帝沉声道,“广诚侯府的大夫人呢?是她的车夫?她如今在哪里?”
“大夫人吓坏了,事发后,一直都在大昭寺的山脚下,直到我们回京,才跟着我们一起回来。如今已回了广诚侯府。”楚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