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公务繁忙,自是不敢打扰。”他觉得不能相处,她也不想。
沈洲见她欣然同意,也不作久留,起身欲走。
“世子!”宋南枝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那供词......世子打算如何处置?”
行至门前的人,顿了步子,侧眸:“我再与你讲一遍,关于案子的那些事不是你能过问的,若你还想着宋家,就别再提起此事。”
宋南枝觉得有些不公平,她爹蒙冤进了诏狱,又为了沈洲藏起供词,而他明明看过了那份供词,还如此镇定,仿若不闻?
若他不信她爹是无辜,当初又为何命人把他爹的书信带给她?
“世子......”
宋南枝眼眶有些红:“我怎么样都行,只求世子查清真相,还我爹一个清白。”
沈洲望着那杏眸,神情顿了一下,随后回道:“案子自有圣上裁决,本世子岂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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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天早上沈洲陪着宋南枝去给瑞王妃行敬茶礼,第二天沈洲便因查案去了江州,第三天回门礼是宋南枝独自回去的。
除了人没去,该有的回礼随从皆是世子妃的仪制,给足了面子,瑞王妃也特地派了许嬷嬷前去宋家说明,以表歉疚。
到了晚间回来时,瑞王妃又唤她来一同晚膳,而后又留她说话。
“今日回去可还好?”
三朝回门到底是关乎女子在夫家的地位脸面,这一人独自回去少不得要被娘家人瞧不起,瑞王妃这般问,也是想看看宋南枝的态度。
她面色无异,笑容浅浅,替瑞王妃奉了一杯茶:“母亲安排,自然一切都好。”
瑞王妃见她如此,端过茶又问:“大婚没几日便受了冷落,你可有怨?”
宋南枝垂眼:“圣上器重世子,所肩重任自是非比寻常。”
瑞王妃又多瞧了几眼宋南枝,对她这温顺的态度有些意外,似乎并不与外界所传的那般。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自他任了这职,我寻常见他的面也少。白日里回来也不过是吃顿饭就走,夜里也时常宿在北玄司。不过眼下娶了妻也该顾着些你,你若心里有怨,也正常。”
宋南枝一一应是,句句答在瑞王妃的心坎里,确是端庄得体,温顺娴雅的大家闺秀风范。
饶是如此,一想到她为了攀上瑞王府使的那些手段,瑞王妃便有些不喜。但也没有为难她,只道,她若是做表面功夫怕是坚持不了几天。
可不承想,接下来的一整个月,昏定晨省宋南枝一天都不落下。尽管瑞王妃不愿与她多说话,她也每日侍奉在侧。
瑞王妃瞧在眼里,亦有些动容。
这日戌时,宋南枝按照以往一样来给瑞王妃问安,瑞王妃却不愿见她留下,只道:“你事事守规矩自然是好,可女子出嫁从夫,便该事事以夫君为先,洲儿今日已经回来,你可曾去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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