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再仔细想想。也许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被老爷子忽略过去了。”叶秋也不生气,再次提醒道。
“好了好了。我爸都说没有了你还纠缠个什么劲儿?王嫂,带他去休息。”沈而立本想过去将叶秋拉开,但是想起他上次豪不留情地煽了自己老婆一巴掌地事,不敢轻举枉动。就准备让王嫂去赶他。
王嫂一直站在门口候着。听到沈而立的招呼。正要进来赶人时。突然沈老太爷拍着被子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大约在一个多月前,我起床的时候双手无力,脑袋磕在了床头柜子上,难道是那一次落下的病根?”
“正是。”叶秋点头说道。“沈老爷子这个病属于慢性血肿,这病多是头部轻微外伤所致。老人家容易出现一些磕磕碰碰的小问题,又没有足够的重视,所以慢慢恶化,一直等到1——2个月或更长时间才会出现头痛、对侧肢体逐渐不灵、抽搐等症状。”
“对啊。我不仅仅头疼,双手也感觉没有力道。今天吃饭时捏筷子都感觉有些吃力。我还以为是自己年老体衰的原因呢。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小友,我这可有治法啊?”
叶秋点点头。说道:“今天来的医生一定将老爷子这病当作风寒来治吧?”
“确实。柏医生说这是病毒冒。”老头子看向叶秋的眼神有些与众不同了,说话也愈地客气。并没有因为他年轻而产生轻视之意。
“刚才进屋地时候我就闻到,他给开的药方只是帮忙驱散老爷子体内的毒气和补血补气。只需要将他开的药方里面的两味药去掉就成了。”
立即有人将柏医生开的药方取了过来。叶秋提笔将两味药给勾去,说道:“今天老爷子已经服过药,就不用再吃了。明天就按照这个方子来抓药,然后文火煎半个小时后给老爷子服用。三天后,症状自然消失。”
“小友。谢谢你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英雄出少年啊。”沈老爷子握着叶秋的手,一脸感激地说道。
“老爷子谬赞了。”
沈墨浓的父亲以及沈家其它成员都依依前来表达对叶秋的感激之意。沈而立既使满肚子的不愿意。也只得上来和叶秋说了几句感谢地话。毕竟,叶秋刚刚救过他的父亲。难道他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幅不孝子孙的样子出来?沈家地家产他不想要了?
曹雪琴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着,想起那个胆敢煽自己耳光的下贱保镖就和自己睡在同一个院子里,就有些要抓狂。沈而立也是一肚子的火气,爬到她身上折腾了大半晚上才下去。
在享受快感的时候,曹雪琴甚至想道,假如每天都要人这么气一气沈而立的话,那他不就会一直这么勇猛吗?那像其它的时候,三分钟不到就鸣鼓收枪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曹雪琴就穿戴整齐,也没和熟睡的老公打招呼,开着自己地奔驰车就朝贝家赶过去。
曹雪琴仰慕贝家之财势,所以有事没事儿会经常来坐坐。贝克松地母亲是她远房表姨,她过来也算是名正言顺。
在贝家佣人的带领下来到客厅,见到贝家松地母亲朱玉清正坐在桌子边喝早茶。见到她来了,也不起来招呼。只是淡淡的说道:“雪琴来了。”
见到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曹雪琴又是对沈墨浓一阵诅咒。要不是这个女人离家出走逃避贝家的婚事,人家会摆脸色给自己看吗?
曹雪琴一脸笑意地说道:“是啊表姨。知道你这边的早茶好喝,我过来讨一杯。
朱玉清笑笑,让人又添了一份碗筷,曹雪琴给自己倒了一杯普洱茶。故意张眼看了看四周,问道:“克松表弟还没起床?”
“他每天晚上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肆混,晚上休息的晚,怎么可能起床那么早?”
“表姨,你这可是克松表弟了。你随便找个苏杭人打听打听,苏杭四少中的贝克松会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朋友吗?他的声誉好着呢。”曹雪琴一脸讨好地说道。
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朱玉清脸色也好看了不少。笑着说道:“什么苏杭四少,一群无聊之人就喜欢乱数。对了,雪琴啊,你们家的大小姐还没回来?”
“表姨,我过来就是向你说这声呢。墨浓回来了,昨天晚上回来的。”曹雪琴笑着说道,对方总算把话题引到沈墨浓身上来了。不然她自己还不好找借口提起。
“是吗?墨浓回来了?”醇厚的男声传过来,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的贝克松俊气逼人的从走过来。
“哎哟,克松表弟起床了。”曹雪琴赶紧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贝克松,啧啧称赞道:“难怪苏杭无数的大家闺秀说非贝克松不嫁呢。”
贝克松对曹雪琴的赞美淡然笑笑,问道:“墨浓怎么会回来的?”
“昨天家里的老太爷身体不太好,她连夜赶回来的。”
“哦,沈爷爷身体不好吗?那我得赶紧过去看看。”贝克松一脸笑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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