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不敢摸,郑远落荒而逃。
那怨恨加恨的眼神被叶秋完全无视了,不能遭人爱,那就遭人恨吧。这个世界上讨厌他的人原本就够多了,再多一个郑远也没什么大不了。
妍姿玉骨,淡淡淑女色。画出一半春光,犹见三分羞涩。这是布布此刻最真实的写照。
在公车上两人虽然一路紧密地抱在一起,但那是因为车上的人太挤,是由外因制造而成。布布能够给自己找到一个和他亲密的借口。
可是这次被叶秋当着同学的面摸**,就让她有些难堪了,脸上三分春光、三分羞涩、剩下的四分就是恼怒了。不悦地对说道:“叶秋,你在干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成了——那种关系?”
手感非常好。
布布虽然换下了中午去布老爷子家穿过的牛仔短裙,换上了一条白色的休闲直筒裤,但是那酥软的手感还是让叶秋痴迷不已。见到布布有些忿怒的神色,笑着说道:“如果说赶走他是为了救他,你信不信?”
布布本来想说不信,但是见到叶秋认真地眼神时,就感觉他说地是真的。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他将人赶走就是救他,但是郑远走了后自己好像也轻松了不少。自己做不了坏人,有别人代劳也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
“有没有报警?打伤我爷爷的人抓住了吗?”布布转而又开始关心伤害爷爷的人地动向。
“报警了。可能抓人需要一些时间。”叶秋笑着说道。
布布想了想,站起身走到这特护病房的阳台上,拉上了玻璃门,然后在里面打电话。仍然有声音能够通过门的缝隙里传过来,叶秋却不愿意去分析那些之言片语。看着布老爷子苍白的面孔和额头上包裹地纱布,心里一阵愧疚。
这个仇。一定要报。
想起自己任重而道远的崎岖途,叶秋就忍不住轻轻叹息。
“怎么了?”布布正好刚刚结束通话握着手机推门进来,听到叶秋的叹息,疑惑地问道。
“想起上午还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人现在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里有些伤感。我要是早些回去找你爷爷请教问题,就不会生这样的事儿了。”叶秋一脸自责地说道。
说谎是种高难度的技术活。有些人能够使用的浑然自如不留痕迹,有些人却结结巴巴很容易就被人窥破。叶秋都不知道那句话是怎么从嘴里溜出来的,说完之后都差点被自己的虚伪给干倒。
他只是想着不能将真实的原因告诉布布,然后需要一个借口。于是这样借口就很快地在大脑里形成了。
布布大是感动,都没想到叶秋还有这么多愁善感地一面。这样地他和第一次见面他狂妄跋扈地将郑远踩在地上。让篮球队那群家伙噤若寒颤的形象实在出入太大。
见到叶秋为爷爷的事儿自责,布布反而安慰起了叶秋,笑着说道:“这怎么能怪你?谁都不知道会生这样的事儿。要不是你恰好赶到,都不知道爷爷现在怎么样了。我还得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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