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严小开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躺在荒岛的山洞里头,旁边躺着的是杨洋洋又或安本阳菜。只是张开眼睛看看四周,却见这是自己的房间,身旁不着寸缕的女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马毕瑜。
看见她熟睡时沉静优美的迷人容颜,严小开在恶梦中被吓醒的恐慌心情也渐渐得到平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毕瑜缓缓张开眼睛,看见严小开满头大汗的模样,不由问道:“小开,怎么了?”
严小开伸手在额上抹了抹,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
毕瑜疑惑的问:“做什么恶梦了?”
严小开摇头,言不由衷的道:“我不记得了!”
毕瑜汗了一下,“被吓成这样子,还不记得是什么梦,真是服了你。”
做了怎样的梦,严小开其实是记得的,只是不能和毕瑜说罢了。
他梦见了郝婞,她恢复了从前温柔如水的性情,两人也和好如初,一场郎情妾意的交欢之后,严小开正搂着她温存,结果她突然翻脸无情,扬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扎进他的胸口,脸上还现出不屑的冷笑……就如安本阳菜的嘴脸一样。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自己因为安本阳菜的事情耿耿于怀,才会做这么荒诞怪异的梦?
她被自己睡了,纵然分手,吃亏的也是她,自己白白的搞了个黄花闺女不说,还治好了伤,增涨了功力,到头还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这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晚上睡觉都应该捂着被子偷着笑才对。
有什么好纠结,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严小开使劲儿的想这样说服自己,只是最终仍是颓然,在感情的世界里,并不存在谁亏谁赢,这样的想法只能自欺欺人。
毕瑜见他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膛,然后将他拥进自己柔软温热的怀中,“好了好了,只是一个梦而起。”
在她的抚慰之下,严小开渐渐的平伏下来,而且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潜藏在心头的,并不是恐惧,而是疼痛!
两人在床上温存一阵,毕瑜起床去上班,严小开则练功做早课,只要时间和环境允许,他是绝不会偷懒的。
练出一身汗停下来的时候,他发现门边已经多了一人,正是失踪了几天的雨女,接过优美递过来的毛巾擦汗的时候,他就问道:“雨女,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雨女道:“师父召见我了!”
“呃?”严小开走上前来,仔细的看着她道:“她又将你吊起来打了?”
雨女摇头,“这次没有,反倒是传了我几手功夫。”
严小开忙问道:“那她现在人呢?”
雨女道:“已经走了!”
严小开又问道:“那她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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