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雁门关外,成群的牛羊马匹在草原上肆意撒欢。
靠近雁门关的官道,是来往于天南海北的商旅,屡经不绝的人群,让雁门关这个古战场显得勃勃生机。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雁门关城墙上,一个气质高贵,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屹立在城垛边,迎着清凉的北风,衣角咕咕吹动。
看着关外异于中原的美景,一时心中感慨万千,不由地想起了范文正的这首诗。
“老爷,风凉,当心身体。”
青年男子缓过神,抚摸着城墙,所答非问道:“赵德,你说这雁门的风景与江南如何啊?”
青年男子身后是个五十多岁的年老家斯。
这老家斯听到自家老爷的奇问,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与伤感,情绪低落道:“老奴打在小江南长大。
大老爷在世之时,给我们讲的最多的就是杨太师雁门大破辽军的故事了。
本以为雁门只会在梦境中出现,却不想这辈子有幸亲眼目睹杨太师扬名天下之地!”
“表里山河,千里关山险!”青年男子收回远视目光,装过身看着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突然道:
“我保证我们会回去的,回到江南水乡,回到家门口的那棵大树底下乘凉。
前日狼狈北逃,如丧家之犬,他日定要风风光光的回去!”
青年人正是投金的赵崇宪,赵崇宪目光中充满愤恨,恨声道:“我发誓!定要仇雠的人头铺满临安城!”
管家看到被仇恨充斥心神的赵崇宪,不由地担心道:“老爷腹中邪气凛然,与心身不利。
当下无力报仇之际,应放下仇恨,它日红缨在手,再言报仇也不迟!”
“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罢了!”
“这次陛下任我为雁门知府,就是我的机会,只要在雁门做出大功绩,我就能祈求陛下将我调入军中!”
“回府吧!”
……
中都闷热的宫殿中,哪怕有冰块降暑,依旧让完颜璟心头闷热烦躁。
“一群废物!”
“都多长时间了,连个铁木真的皮毛都没抓到!”
“平常一个个吹嘘自己多么忠君报国,就是这么忠君报国的吗!”
宫殿内到处都是完颜璟的咆哮声,一群宗王大臣个个正襟危坐,紧闭口舌,静静听着皇帝的发飙!
完颜璟扯了扯领口,没好气道:“给漠北传旨,不分女真、蒙古、汉,谁能拿到铁木真封伯、贝子。
若是在三个月之内还是拿不到铁木真,凡涉及铁木真官将全部罢黜!”
完颜璟说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瞄了一眼正在闭眼休息的豫亲王,沉声道:“豫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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