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是自己的实职有着落了,那你好得给自己安排一个行营官职啊,或者是御前大内侍卫的官职也能说得过去。
可只说是护驾,却没有任何职位与差遣,这让商洛臣百思不得其解。
行营两万多大军,用得着自己护驾?
再说了自己去护驾,没个官职差遣,恐怕连了打旗,站岗的位置都没有自己的吧。
尽管商洛臣想不明白,但调令都来了,商洛臣也不得不前往辽东。
果然,等商洛臣到了行营,就跟个透明人一样,没任何人搭理他。
只能每天随着大部队走动,人家走到哪,商洛臣就跟到哪。
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成想今日却发生了这么一连串的事情。
商洛臣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走回行营,在卫兵检查过自己的身份后,才回到自己的小帐篷。
商洛臣刚要掀起帘子,却目光一凝!
多年的从军生涯让商洛臣的谨慎已经到骨子里了,走之前他在帐篷门口画的记好对不上了,这是有人来过。
商洛臣想起今天的事,心中一沉,仔细倾听,帐篷内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声,这证明帐篷内有人。
商洛臣虽然没有实职,但好得也是县伯,行营安排的帐篷是一个独居的,并非多人合居的那种。
所以说这帐篷除了商洛臣外,便不会有其他人。
而且以前也从未有人进过自己的帐篷,现在帐篷内突然多了一个人,想起今天得罪过人,商洛臣不得不小心谨慎。
商洛臣在门外静静的站了一会,心中便已想明,这是在行营中,安全绝对没得说。
也就是说里面的人并不是来害自己的刺客。
哪怕自己今天得罪了胥中堂,但他绝不会胆大妄为到在行营中派人来杀自己。
自己怎么说也是县伯,并且这是在行营中,一旦自己出事,皇帝震怒彻查下来,不管谁是幕后黑手,都逃不过皇帝的雷霆之怒。
自己都明白的事情,能做到中堂的人不可能不明白,瓷器碰瓦罐他划不来,所以没有生命危险!
想明白之后的商洛臣便不在耽搁,掀起门帘,大方的走了进去。
帐篷内略为黑暗,不过桌子旁坐着一个人,却看的真真切切。
一身麻布衣,身材瘦弱,披肩长发,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她是个女人,这点商洛臣看的很清楚。
许是桌子旁的不速之客,知道这间帐篷的主人回来了,便低着头,起身走至商洛臣两步之外,在商洛臣不解的目光中,跪倒在地,声音细小道:“奴婢参见大人!”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商洛臣一连两问,让跪在地上的女子轻轻颤抖,继而回道:“理藩院带奴婢来的此地,从今以后奴婢就是大人的人了。”
“什么?”商洛臣对着个答桉明显是没有心理准备,一时竟然惊出了声!
商洛臣看到地上胆小颤抖的女子,便明白是自己吓到了她。
连出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这才好言相问道:“你口中所说,我皆不明其意,可否说清楚一点?”
许是商洛臣的温柔安抚了地上的女子,只见女子停下颤抖的身子,小声道:“奴婢也知道的不多。
只是几个理藩院的大人将奴婢带到此地,说朝廷将奴婢许配给大人做妻,让奴婢侍奉好大人,别的奴婢也就不知了。”
商洛臣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朝廷将你许配给我,这我怎么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