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平军就是一只野兽,虽然暂时因为受伤,不得不屈服于我军之下,像一只听话的好狗。
可若不趁机将他一次打疼打服了,让它一辈子都虚弱无力下去,待其伤好之后,总会想着挣脱束缚,归野山林!
朝廷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而不是一只嗜人的狼,所以让西平军在再虚弱虚弱也好。
况且不谋全局不足以谋一隅,李安全左右两侧的籍辣思义与浪讹遇移还没有动了。
咱们的目标可不是李安全的乌合之众,而是他身后的凉州与宣化这两支夏军主力。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现在上去无法扩大战果,纵是击败李安全与我军
也于事无补。
最重要的还是要凉州与宣化两军,只要凉州与宣化两军赶来支援李安全,我军便可抓住战机,从而扩大战果。
所以敌不动我不动,还是看看夏军有没有什么其他变化吧。
不能被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就迷了心智,而沾沾自喜。
须知战阵之事,战机稍纵即逝,若不能在合适的机会,当机立断抓住机会,害的将是全军与整个朝廷的命运。
尔等以后说不定要独当一面,若学不会放眼全局,朝廷何以将重任交于尔等?」
韩童年一番忠言逸耳肺腑之言,令身后众将各自沉思体会,感动钦佩。
「我等定时刻铭记将军今日教诲之言!」
……
就在金军打定主意继续观战不动,趁机消耗李安全与西平军之际。
战场之中的西平军将领同样察觉出了情况不对,金军不安好心的意图。
昔里钤部一枪捅翻一个藩军士兵,刚来的及喘口气,就被一支突然不知从哪飞来的流失射中肩头。
「嗯哼!」昔里钤部闷哼一声,伸手将肩头的流失拔下。
好在昔里钤部穿着一身札甲,札甲良好的防御力将流失的大部分力量泄去。
从而让流失只是伤及皮肤,并未刺穿肌肉。
只是一点皮外伤的昔里钤部并未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提起已经换了三次的长矛,刚打算继续冲杀,就被后方赶来的下属阻拦了下来。
「将军不能再冲了,情况不对啊,金军没有跟上来!」下属脸色焦急的拉扯着昔里钤部的衣袖,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因为战场上太吵太闹,昔里钤部并没有第一时间听清楚下属说了什么。
这一次下属靠近昔里钤部的耳边大喊道:
「我说金军没跟上来,我们会不会被金军骗了,他们故意坐视成败,想让我们与李安全同归于尽!」
这次终于听清楚的昔里钤部,揉了揉被震的生疼的耳朵,尔后扫视了一圈战场。
发现敌我两军已经纠缠在一起,互相乱战一团。
尔后又向后方看了看,好似已经看到地平线外的金军,正在欢快的讨论着战场上的胜负。
重新收回目光的昔里钤部暗自一叹,故作镇定道:
「没事,金军无非是想让我们与李安全继续消耗消耗,最好能将籍辣思义和浪讹遇移调出来。
此番变故,战前本将早已料到,以在本将谋划之内,告诉将士不必惊慌,不必有怨言。
咱们西平军天下第一,正好借此机会,给金军好好打一场,让金军好好看看我西平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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