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沧海脸色本就因这个家伙不知好歹而有些发黑,心里正将这个家伙翻过来覆过去地抽打,却见得这人突然就变了脸,对着他竟笑得一朵花儿一般地说道,“虽然如此,然而道友待唐道友情谊却令我感动!比起道友,我自愧不如!”之后便点头道,“还望道友守得云开见月明。”说罢也不啰嗦,竟连个招呼都不打掉头就走,使得越沧海摸不着头脑。
秦臻却心知墨沉舟又发坏,看着她偷笑样子,目光温和。
情敌都走了,自然就有了越沧海发挥余地。却见得他将墨沉舟挤到了一旁,对晓月嘘寒问暖了一番,便将被他这许久不见热情弄得晕乎乎晓月带回了唐家。跟这二人身后墨沉舟便见得那唐家家主迎出来时候,见得越沧海时间就仿佛吃了苍蝇一般,然而却见到自家爱女已然这一路上被越沧海说懵了样子,咬牙切齿地忍住没有将这些不速之客踹走,而是迎到了迎客厅。
对上墨沉舟时候,这位家主倒是面色和蔼,显然还记得墨沉舟曾救过晓月,然而与越沧海说话,却是爱答不理,先将晓月赶回了房间,这才虽越沧海沉声道,“越贤侄,如你所愿,晓月与你婚约已然解除,如今你还来唐家作甚?”当年见爱女哭着回来,他真恨不得将这个害女儿流泪臭小子抽死!然而见到越沧海此时竟赔笑样子,他便讥讽道,“听闻贤侄,喜爱同性?怎么,本家找不着意中人,如今寻到了我唐家不成?”这般说话,已然极为轻佻,不符合一族之长身份,但是,还是原谅他这一位作为父亲心罢!
越沧海见到唐家族长怒气上脸,急忙起身一揖道,“唐伯伯,当日是沧海一时鬼迷心窍,伤了晓月心,然而沧海自己,莫非便好受了不成?我与晓月之间如何,唐伯伯莫非真不知?若不是因我对晓月一片真心,伯伯怎么会当年为我与晓月定下婚约?”见唐家族长冷笑,忙说道,“当日不过是我与沉舟权宜之计,谁知晓月竟会当真呢?”
见越沧海一个劲儿地与自己眨眼睛,墨沉舟无奈地解释道,“这件事,却是因晚辈而起,但晚辈也不知这随口传言,竟会这么大动静,然而沧海确实有苦衷,还请前辈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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