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处的修士面上俱是一变,好半天方有一名元婴期的修士面上勉强一笑,疑惑问道,“沈长老这是何意?为何我等却是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么?”沈谦却是微微一晒,“诸位真当我沈谦,是那等废物之人?以为将丹田中的金丹以秘法封住,我便看不出来了不成?这倒也罢了,”他对于敌对宗门之中混进了三名高阶修士竟是一脸的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我却是不愿再与诸位道友计较这等小事,却还是有一事相求各位,王各位协助一二。”
那众人的目中透出一份警惕,相视一眼后,问道,“不知沈长老有何差遣?我等不才,愿效犬马之力。”
“这事对于诸位却是极为简单。”沈谦和颜悦色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宗掌教却是听说诸位的宗门颇有不驯之意,似乎妄想掀翻我宗意图取而代之。掌教真人却是头疼的紧,竟是夜不能寐!沈某忝为宗门长老,见不得掌教忧虑,极想为其分忧,因此想借诸位人头一用,以解掌教之难,不知可否?”说完之后,却是毫无预兆地手中寒芒闪过,几道威势压的在场众人都是身形一颤的剑光当空斩向那些修士!
在他的话说到“不驯”的时候,那些修士就已经脸色骤变,就要跳起拼命,却不知为何,被一股骇然压力压制的动弹不得。眼见那剑光扑面而来,挣动数下,却是半点都不能动,电光火石之下,却是俱是面色恐惧地被那剑光连同元神尽皆斩碎!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竟是还未反应过来。那簌玉阁的元婴修士倒是反应极快,在沈谦几剑劈出之时便跳了起来,祭出一个灵光四溢的小鼎后抛向那些修士的方向,妄图为那些修士抵挡沈谦的剑芒,却在半空,那小鼎便被另一道恐怖剑光拦腰劈下,哀鸣一声重重砸进一侧的泥土里。他骇然转头,就见身旁的孙长空执着长剑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然而眼中,却有不容错辨的森然杀意。
那簌玉阁的修士在那双杀意四溢的目光中一凛,眼见那些修士被沈谦斩杀殆尽,心中却是充满了怒意,怒道,“诸位道友这是何意?如此毫无理由地击杀他宗修士,莫不是想要挑起宗门大战不成?”
沈谦笑而不语,他身后的薛通却是冷笑一声,道,“道友还没听明白不成?这几宗瞒着我等将金丹修士送入此间,其心怀叵测,人人得而诛之!道友此时为他等张目,莫非此事,道友也有一份?!”
这话一说,凌云宗与靖元宗的众人尽皆看了过来,目光闪动,刀兵出鞘。那簌玉阁修士的心中狠狠一缩,知晓凌云宗这是在诸宗面前有意立威,专门要收拾出头鸟。今日若是一个不慎,只怕自己也要折在此间。忙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清白交替过后,勉强笑道,“原来如此!此事我却是不知!若是道友及早提醒,我也不会护持此等狼子野心之人!我天下三宗向来同气连枝,哪有为了这等小事便失了和气的道理?方才却是误会,还望诸位道友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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