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情况看,今年的兰展冠军,毫无疑问,应该非岳星河的那盆素冠荷鼎莫属了。
就连庄怡谢飞他们都在对那盆素冠荷鼎议论纷纷,几个人甚至叽叽喳喳地议论开来,不自觉地就将霍思宁的那盆树上兰和岳星河的那盆素冠荷鼎进行比较起来,甚至为了到底谁更能胜一筹吵得面红耳赤。
谢飞认为从名气还有风骨来论,绝对是岳星河的那一盆更胜一筹;但庄怡则认为,霍思宁的那盆树上兰枯树逢春,比风骨绝对不比岳星河那盆逊色,更关键的是,那盆树上兰看起来比之岳星河那盆更具灵气,噱头更足。
两人为此差点吵起来。
幸好是严雪松和陈乾坤两个被蒙在鼓里的老头,并不在谢飞他们的这辆车上,不然的话,霍思宁故意瞒下来的消息,就要被这两人给闹得穿帮了。
那边严雪松和陈乾坤两人忧心忡忡心情郁闷,这边谢飞和庄怡则跟打了鸡血一般辩论激烈。
谢飞和庄怡都在期待着霍思宁将那盆树上兰亮相之后,带给兰展会场的震撼,还想知道,最后这两盆兰花双王竞争,到底鹿死谁手。
但他们都不知道,霍思宁根本就没打算将那盆树上兰给拿出来。
霍思宁一行人回到酒店,刚进入餐厅,就正好碰上了独自一人来吃饭的岳星河。
霍思宁忙出声叫了岳星河一声:“岳先生?”
岳星河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到霍思宁一行人,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就笑着走了过来:
“霍老板,严教授,你们也回来啦。怎么样,今年的兰展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严雪松一听这话就心肌梗塞,愈发不想开口说话了,甚至还没好气地白了岳星河一眼。
岳星河顿时有些不明所以:“严教授这是怎么了?”
霍思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他这是生闷气呢,我们这回抽到的号码牌不太好,位置在最后面,老师觉得我们这回真成陪跑的了,所以心里不太爽快。”
岳星河却是摇了摇头,不甚赞同地道:
“可是我倒是觉得你们这一回的参赛作品很不错啊,我去看过了,那盆一代的西蜀道光就是亮点,另外两盆花虽然算不得顶尖的极品,也算有些名气的佳品了。”
“而且你们还将花期提前了,放眼整个会场,你们这几盆花,都算得上独一份了。”
“我看过了,整个会场起码有三十多盆牡丹兰,但是你们的天娇牡丹是唯一的一盆开了花的,而且花色绚丽亮眼,香气也很正,其他那些牡丹兰在你们的作品跟前完全没有竞争力。”
这话倒是真的,霍思宁今天也绕着会馆转了一圈,的确各种牡丹兰两个手指头都数不完,但没有一盆花期提前了的,这也难怪,牡丹兰的花期起码也要到三月份,正常侍养的话,这个时候本身就是不可能开花的。
如果不是霍思宁有碧珠灵气这个绝招,她这两盆花这个时候也是不可能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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