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烈开口,案子移交锦衣卫北衙,这样就没有人说闲话了吧?”
“嗯,这倒是,锦衣卫北衙本来就有查办此类案件的特权,交由北衙接手,没有人能指出毛病来。”
“把这些抄写一份,交给黑子,他知道怎么做。”孟岩吩咐一声。
“好的。”
“都下去休息吧,赵烈的家人没为难吧?”
“没有,赵烈在这边纳了两个小妾,各有一个丫环,老妈子还有仆役什么的,都还安顿在州衙内!”
“不是卖身的,结算工钱,多给半年,让他们自己回家,缺盘缠的,可以给一部分。”孟岩道,“卖身的,有卖身契的,交上来,本官来处置,卖身契在老家的,把人先安顿下来,询问他们自己的意愿,愿意恢复自由的,本官给他们想办法,不愿意的,再说。”
“是,大人!”
“去吧,去吧,弄完了,就下去休息,不必再来请示了。”孟岩一挥手。
“大人,马县令到了!”
“有请!”
“下官马蔚然见过钦差大人!”
“马县令来了,坐,王恒,奉茶!”孟岩热切的招呼一声。
面对如此热情的孟岩,马蔚然脸色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太不正常了。
“马县令,你在易县县令任上,每年一次的吏部一次的考评,你的评价都不高,甚至有时候都没有你的名字,但易县的老百姓对你的口碑还是不错的,本官说的可对?”孟岩道。
“钦差大人怎么说起这个?”马蔚然有些吃惊。
“本官也听说了一些,你马县令相貌不出众,当年科考,要不是一手好文章,怕是连进士都中不了,中了进士,吏部选官,总轮不到你,你迫于生计,最后没办法,自己治了一个卖炊饼的摊子,我说的可对?”
“大人……”
“听本官说完,后来吏部有位官员在大街上看到了,堂堂进士居然迫于生计在大街上买炊饼,觉得有辱斯文,也丢尽了朝廷的脸面,才在选官的时候给你说情,放你来易县担任县丞,你到任后三年,因为老县令身体不好,你得以施展才华,劝课农桑,发展县学,老县令致仕,推荐你接了他的位置,但是由于你性格倔强,不善与同僚之间交往,因此你虽然官声很好,但跟同僚之间关系并不好,而且,你在县丞任上,有老县令给你遮风挡雨,老县令走了,没有人给你撑起一片天空了,于是你虽然没有犯错,也造福一方,却得不到上面的欣赏,甚至还把你当成另类来看,于是你在县令任上十年未获升迁?”孟岩继续说道。
听到这些,马蔚然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这十多年来,他所受的委屈,内心的愤懑,一下子涌了上来。
“大人,下官为官十余载,不求高官显爵,只求造福一方百姓,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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