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已经整顿出发,整个队伍包括护国师和二王子自己等人五十人,乔装打扮加上其他锦衣卫护卫两百余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台州而去,而这次护着护卫便是张四息,赵远和苍无霜作为他的侍卫则保护在他左右。
至于这次前进的路线,也只有张四息一个人知道,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便装,即便如此,浩浩荡荡的队伍以及一个都明目张胆的带着兵刃,这架势一般人也不敢靠近!
大祭司的人马此刻并没有同行,而是等着锦衣卫这边人马出动之后,一行接近五十多人这才悄悄的跟了上去,不过保持了至少二十多里的距离,由于是骑马,所以二十多里对于他们来说距离还是很短,一旦受到消息,快马加鞭赶过去也很快。
另外一方面,右教的人马此刻也倾巢而出,不过他们距离锦衣卫的人马同样有二三十里,只不过大祭司的人马在左边,他们在右边而已,锦衣卫两百多号人,以他们现在的人手根本就不足以对付他们,所以现在他们的当务之急都是得弄清楚这一行人路线。
白天,在左右两队人马的护送至下,国师和二王子等人安安全全的走了一天,没遇到任何的攻击。晚上当然也不会赶路,于是安营扎寨。
右教的人马同样也挺了下来,找了僻静之处,一方面派人前去盯着国师等人,另外一方面也就安营扎寨。
国师一行人露宿在野外,右教人马也只有野外露宿,此刻已经点燃了篝火,箫和和长老独享一堆火堆。
“怎么没看到鸣轻?”
长老突然说道。
箫和沉默了片刻,道:“鸣轻死了!”
说到这里,箫和心里有种异常刺痛的感觉,他非常清楚鸣轻为什么那么痛恨官府的人,应该他的父母就是死于那些官府人的手里,所以对于和朝廷作对的左教,他比起其他任何都更加的积极,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去见了赵远之后才那么愤怒的原因。
可是个人愤怒归个人的愤怒,官府害死了他的父母,可并不是那些明朝百姓害死他的父母,他可以找官府报仇,可不能把气撒在那些百姓身上。
他父母是无辜的,可那些百姓何尝不是无辜?
刺痛的时候,箫和心里更多的是无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
长老见箫和脸上一片黯然之色,问道:“他怎么死的?”
箫和道:“前两天,我让他去跟踪杨开,或许以为从他哪里能打听得道什么消息,那知道被苍无霜给发现,鸣轻轻功了得,可还是不是苍无霜的对手,最后硬生生的挨了一掌,回来给我禀告之后才落了气,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属下也就没有禀告!”
长老闻言微微叹口气,道:“只可惜了,他还那么年轻!”
箫和叹气道:“没办法,这就是命,不是那句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或许这也就是鸣轻的命吧,再说了,如我们这般人,本来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谁知道什么时候小命就没了。鸣轻也只不过先我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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