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道:“讲讲?”
柳芷晴道:“当然,怎么?还难为情了?”
赵远道:“那倒不是,那好,既然你要听,我讲便是!”
说罢,这正襟危坐,手在桌子上啪的轻轻一拍,道:“话说这陆游和唐婉都是出自书香门第,是表兄妹的关系,两人也都非常擅长诗词,从下偶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这门姻事。然而在嫁过来之后,这婆媳关系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婆婆的立场对唐琬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但陆、唐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琬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后来通过一些手段让陆游不得不休妻,原本情投意合的两人,最后却劳燕分飞!”
听到这里,柳芷晴不由自主的响起了自己爷爷当初还是阻止自己和赵远的婚事,即便自己当时有了身孕也不同意,好在自己当时强势,硬生生的抗了下来,否者的话,自己和相公岂不是如这陆游和唐婉一样?
心中顿时有了不少的感触,接着问道:“后来呢?”
赵远接着道:“陆游只有遵循母亲教导,重新娶了一位夫人,然后上京赶考,只不过可惜的却是在会试的时候失利,只有回到家乡,然后只可惜桃花依旧,物是人非,此刻的唐婉已经重新嫁人,一日陆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迎面遇见前妻唐琬和其相公赵士程,后来唐婉念及旧情,征得自己相公的同意,为陆游送上了一杯酒来,看着自己杯中的酒,在想想之前自己和唐婉的过完,伤心欲绝的陆游便提笔在墙上写出了这首钗头凤,而当初两人定亲的时候,便是以这凤钗作为定情之曲!几日之后,唐婉重游,看到墙壁上陆游所写的词,潸然泪下,感慨万千,提笔在墙壁上和词一首,几个月之后,备受感情折磨的唐婉日益憔悴,最后郁郁而终!”
说到这里,赵远感慨一声,道:“只可惜,当初所有人都看好才子佳人,最后却以这种方式结束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人一辈子,一旦错过,就是永远!”
柳芷晴沉默片刻,道:“你说着这沈冰和苏吟会不会就如如此?”
赵远道:“我倒是觉得完全有可能,若是说沈冰没有心动,那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他心里仿佛有一道坎一样,这道坎让他一直没有办法迈过去。对了,当初夫人不是让人去查,这有没有结果了?”
柳芷晴道:“按照你所说的,我也派出人去查了,查,这一查还真不得了,沈冰之所以现在如此,完全和一个姑娘有很大的关系!只不过可惜的是,那位姑娘已经不在人世,而且听说这死还和沈冰有很大的关系,真因为如此,现在他心里并不是容不下其他女子,而是不敢!”